消遣。这棋道,被妪翻出这许多花样儿来,我倒是越加地好奇。是什么书。竟然这样的神奇?”
“也不是什么奇书,不过当年家母偶然得之,据传是由商代传下来的。”严真真硬着头皮,把这项殊荣送给了那位没福气谋面的严夫人身上。
最大的优势,便是严夫人享三十年盛名,尽管洛雅青、桑子涵等人也算是才女辈出,但自她殁后这些年,竟没有一个能超过她的盛誉。
严真真想,那一定是个聪慧无两的女子。可惜落到严侍郎的手里,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她不知道,荣夫人在婚姻生活的最后,是不是会觉得委屈与后悔。
所以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如今ˉ真是散佚了么?皇上和我都曾问过严侍郎和荣夫人,俱不曾见过。”孟子惆皱着眉说道,“这等奇书,万不至于会随手乱扔,总在严府的什么地方。我想,你母亲当年必然爱若珍宝,指不定藏在哪里呢!明儿就抵京了,你找个机会,也该去娘家走动走动。
“为了找那本书么?”严真真心里“咯噔咯噔”了两下,故作遗憾地摊了摊手,“当年母亲留给我的嫁妆,都被荣夫人一锅儿全端了去。那书。。。。。。哪里还剩得下来?”
“荣夫人也出身世家,这等宝贝,万不会随意扔了的。”孟子惆却摇头,“你说的那甲骨文,我曾经也见过几次。只是世上无人能识,竟不知道令堂当年,竟还有这样的学识。”
严真真笑道;“母亲家学渊博,又博学强记,懂得比旁人多些,也是应当。”
“是啊,若是令堂身为男子,恐怕中个状元,也不在话下。可惜。。。。。。天妒红颜,唉!”孟子惆满脸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我回去找找。”严真真低头敷衍。
“想必,那书是在你的嫁妆里头。那等珍贵的文稿,你母亲除了交给你,也不会舍得交给旁人。”孟子惆的推测,按常理来说,是有些道理的。不迂,对于这份子虚乌有的“手稿”,却大谬其然。
“嫁妆。。…。。王爷想必也知道,当年除了紫参派了点小用场以外,其余的东西,都被我一齐当了死当,换回来的银子,便是做了联华超市的股本。当然,这其中还有卢家的三少爷助了一臂之力。”
“哼,他当年胆敢绑架于你,这些银钱,难道出得不应该?”孟子惆对卢三少可半点没有好感。居然敢动她的王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过,现在却不是秋后算账的最佳时期,他还需要丰满自己的羽翼。比卢家庄更重要的人和事,还有很多。
“应该。”严真真笑得很愉快,“所以,我倒觉得幸好有这一场的绑架。若不然,我哪里有机会反敲他这一笔?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孟子惆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活该!”
严真真知道自己对卢三少越是维护,孟子惆的反感便越甚。因此,她赶紧地转换了话题;“当时我也看过,只是些粗制滥造的首饰。拿到典当行去,也是费了好大的口舌,才当下了那点儿银子。据秀娘说,当年家母的眼界儿可是很高的,那些首饰,万看不上眼儿。”
“那是,严夫人嫁为人妇,仍然引领了京城贵妇的穿衣时尚。”孟子惆摇了摇头,“这一点,你可与她不大相像。”
严真真连忙承认;“是,我不如家母多矣。”
“倒也不是。”孟子惆凝神想了想,“你与令堂最大的不同,是在性格上。令堂虽是才华横溢,却多愁善感。又因婚姻不如意,郁郁寡欢。。…。。”
严真真翻了个白眼,难道自己嫁入王府,这婚姻便能称得上“如意”么?这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替自个儿的脸上贴片金叶子啊!
“放心罢,你不会像令堂一样的。”孟子惆的结束语,让严真真回不过神来。他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如果她是严真真本人,看着他一个个地往府里抬侧妃,而且齐红鸾的进府,又是在自己被绑之际,还能不心寒到骨子里么?
莫说严真真出嫁之前与孟子惆根本未曾相见,便是情愫暗生,见了他这般的行径,也早把满腔的柔情蜜意,给付之一炬了。
不过,这话是说不得的,只得装作羞涩的样子。谁知迈进舱房,却见齐红鸾正坐于侧位,心里又忍不住地冷了下来。
这什么意思?
PS:没想到酒店居然还是用的有线网,到现在才能送上更新,汗滴滴!小猪总算没有食言,在最后关头送上一章。感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