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梁絮就在这空无一人,泥泞空寂的路上开车回金天市。
月亮在比赛现场和王爵进行解说,两人虽是第一次担任解说员,但已经能够轻松驾驭风起云涌的游戏变化。
一场游戏下来,他们也不轻松,既要观看赛况又要组织语言进行表达,是对脑子的一个考验。
月亮收拾东西就要退场,明显是一点也不想和王爵待在一起,她自然忘不掉自己受过的伤害,能和他坐在一起进行解说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喂!”边岸轻佻的语气让人听着就不爽,月亮没有理他,收拾好之后就转身离开。
“姓徐的,叫你没听到?”他抓着月亮的手腕不让她走,语气明显不耐烦。
停下脚步,冷眼看着王爵,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那小屁孩呢?”他说的是刑铠,就算刑铠不见了两年,他也是会问一句。
可是月亮根本不想理他,丢下一句不知道甩开抓着自己的手,王爵见势追上她试图要让她停下脚步,月亮忍无可忍,飞快的扬起手来“啪!”风擎电鸣的电光火石之间某人的脸上现出了一道红痕。
掌痕深陷,响亮的耳光凋落了比赛场馆里稀碎的交谈声,还没退场完的其他目光都望向这边。
“听不懂人话就去看病。”
王爵只听到清脆的响声伴着呼呼的风声从耳旁刮过,接着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月亮不想和王爵多待一秒钟,高傲的离开他的面前。
总裁看到这边的不对劲,跑上前安慰月亮,跟着她一起走回去。
总裁是能信的人,他之前就问过月亮刑铠的去向,但那是她没告诉总裁。
“我想知道刑铠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吗?”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像阳光洒在湖面上一样,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虽然说话时情绪没什么起伏,但内心却慌张得不行。
虽然问出了这句话,可贺舟衫心里还是为刑铠捏了一把汗,在月亮说出答案之前,他还是相信刑铠。
“想什么呢,刑铠那时候才多大,二十二二十三的小屁孩能干出点什么。”月亮笑得温婉,好像已经能随意提起之前的事情。
贺舟衫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没看错人。
“那王爵说的那件事就是假的对不对?”他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月亮低头想了好久才回答:“事情是真的,但不是刑铠做的。”
这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总裁继续追问。
月亮反问他有没有和安稳稳结婚,搞得贺舟衫有点不好意思,他腼腼腆腆浅浅笑起来的样子可爱得很。
“之前去领证了,但是还没结婚,我答应了刑铠以后结婚要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