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
“我跟你讲,有刑铠和梁絮在,我们就不怕进不了世界总决赛。”这个女孩每次喝醉都能说出让他害怕的话。
邢淮鹤用一双探索、紧张的目光,望着苏星纯,仿佛听见自己的动脉在两边太阳穴.里如同两只铁锤似地打着,胸中出来的气也好像是来自山洞的风声。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他的心灵,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紧张。
好在黄少裕及时说话:“你想什么,白鹤是白鹤,他是刑铠的粉丝而已,又不是刑铠本人。”邢淮鹤僵硬的脸挤出一抹笑容,连连附和。
一次两次,苏星纯连续两次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要是再多来几次,总裁那么聪明肯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要是认出了自己就刑铠,那要怎么道歉?
没有拿到世界冠军之前,他不想和总裁相认。
这个世界冠军是他欠贺舟衫,人家为他承受了两年的骂意,不能两手空空的就这么相认吧。
邢淮鹤将目光移向贺舟衫,他对苏星纯的话没有放在心上,大家都知道白鹤是刑铠的粉,加上白鹤也很厉害,喝醉了的苏星纯把两个人当成一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等夜晚褪去,白天训练的时候邢淮鹤先来了训练室,里面只有苏星纯一个人,她的酒醒得快,来得也早。
坐在位置上,悄悄看了一眼在打游戏的小女孩,整个训练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等她打完游戏,邢淮鹤才问“苏星纯,你是不是我是谁?”试探中带着些肯定,连续两次都这么说,他不觉得是巧合,反而像,酒后吐真言。
对面的苏星纯也不装傻,点了点头:“知道呀,我知道你是刑铠。”
果然,猜的没错。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在录节目的时候一天早晨无意中听到邢淮鹤和梁絮在训练室的谈话。
那天早上她来得不早,到训练室的时候邢淮鹤和梁絮已经到了,见他们两正在聊什么很严肃的事情,就没有进来打扰,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事情。
只是她没有多听,知道刑铠就是白鹤的时候就走了,离开的时候还遇到了要来训练室的凉风,估计凉风也是在那个时候听到的。
“你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吧?”明明就是一件开心的事,在邢淮鹤这里好像不怎么光彩。
苏星纯摇头:“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不说,不过我相信你瞒着一定有你的道理,所以我当然没有告诉别人啦。”可爱的女孩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在笑着,甜甜的。
所幸!知道自己是刑铠的人不多,轻轻的松了松气,另一个念头又在心里浮起来,那月亮会不会告诉边岸?
她现在估计和边岸在一起了,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在这之前,边岸一直觉得他就是刑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