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因为窗帘是关着的,房间里都是漆黑的,梁絮模模糊糊的摸到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那么烫?
艰难的睁开眼看了眼邢淮鹤,意识到不对劲,他身体怎么那么烫!
睡意全无,惊恐的从床上坐起。
摸了摸他额头,烫得让人害怕,柔声叫着“小鹤。”拍他的冷峻的面庞,昏沉的邢淮鹤皱了皱眉,没什么反应。
完了,发烧了,还挺严重的。
起床刷了一下牙,美团的跑腿小哥很快就把感冒药送过来了。
帮邢淮鹤泡好药才去叫他“小鹤,起来吃药了。”
他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翻了个身顺便也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匀称优美的线条裸露在空气中,让人异常匪夷。
“你老是睡觉不穿衣服还不盖被子,不发烧才怪。”把他把被子重新盖好,责怪两句。
明明就是睡在一张床上,却感觉是分房睡,她就想不通了,开空调邢淮鹤说冷,不开他又热,脱着衣服还不盖被子,梁絮自己不盖被子又不行,后半夜会冷。
把药拿来床边给他喝。
他趴着睡觉,想喂又喂不了。
“我真服了,小的时候吃饭喂,长大了喝药还要我喂。”没好气的把他翻过来,因为发烧,脸颊泛红,有点可爱。
坐在床边慢慢把药给他喂下去,没一会就吐了出来。
幸好他习惯在床边放纸,但也来不及抽纸巾了,梁絮拿手帮他擦了下:“你别吐啊,我不想嫁给一个发烧把脑子烧坏的男人。”
抽了旁边的纸擦自己的手再给邢淮鹤喂一次,也不懂邢淮鹤能不能听得到,反正说了之后他就喝下去了。
可他的身体还是烫,见他又要掀开被子,伸手遏制,再掀,再掀就好不了了。
看他手机一直在响,不停有消息发来,就看了一眼。
没什么大事,都是公司那边的,给助理说了一下他在生病就把手机关了。
紧接着有微信电话打进来,是他妈妈打来的。
梁絮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阿姨好。”
那边的人听到梁絮的声音也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邢淮鹤发烧了,在睡觉,所以我帮她接一下电话。”邢淮鹤的妈妈没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偏见了,听到是梁絮接的电话留了句“给他灌个药就行了,别累到自己。”就挂了。
听了他妈妈的话,梁絮真的苦笑不得。
不过她也确实是只给邢淮鹤喝了药,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没退烧啊。
那个手不安分的在掀被子,能把梁絮烦死。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腹肌,别掀了行不行。”还是再给他把被子盖好,烫人的肌肤让梁絮不敢触碰。
该不会是昨晚没盖被子才发烧的吧?
梁絮觉得就是了,还以为躺一张床他能做出什么宏图伟业呢,连个被子不跟自己盖,他不发烧谁发烧。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回床上躺着玩手机。
邢淮鹤就在旁边睡觉。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刀削似完美的俊容,剑眉微蹙,深邃的眼睛此时紧闭着,俊挺的鼻梁勾勒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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