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谋划全都说了出来。
陈父听得不时面带笑容,不时微微皱眉,听他说完,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法子是好法子,但你这样可把你们村委的一帮人全得罪了啊。
别看你们林书记现在态度有多好,回去后必然能想到是你在算计他,虽不至于反悔,但心中肯定挂着事,而且你还利用你嫂子当妇女主任,也敲了姓付的一笔。”
见赵勤面露沉思,知晓他能听得进去,陈父这才接着道:
“有些道理你也懂,做任何事,肯定是拉拢大部分,而不是一下子全得罪死。”
陈父说完好一会,发现赵勤面上再度浮现笑意,“叔,我想在你家买个几箱酒。”
“送谁?”
“村里的几个生产队长也就挂个职啥好处没有,我请客他们都来了,也算是给了我面子。”
陈父抬手点点他笑道:“你小子,就是个人精。你喝了酒车别骑了,等一下阿东起床,让他开车把你和酒一起送回去。”
“谢谢叔。”
没等多久,陈东就睡好了,两人先到超市,赵勤觉得七箱不好听,索性多买了一箱,反正自己家也要喝。
开车直接到了老宅,等卸下酒陈东离开,赵勤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到四点多钟,阿和来了他才醒。
“哥,狗我中午喂过了。”
听阿和说到狗,他起床看了眼,想了想又拿出消毒的东西给它换了纱布,在狗头上轻拍一下,“你命大,等老子哪天去市里,带着你一起,把你的腿重接一下。”
“哥,尹娜来了几个同学,我看他们上午,还在你家门口转悠了一圈。”
“关我毛事。”赵勤随嘴回道。
之前陈父说赵勤是本镇第一个考上京大的,其实并不准确,尹娜和他是一届,不过他是被电子信息院系录取,而尹娜是新闻传播,
从录取分数上来讲,他比尹娜高了近40分,大家理所应当的把他算成了第一。
尹娜的同学他几乎都不认识,对方带着人到自家门前转悠,他也大概理解对方的心思,无非就是秀那点优越感。
“哥,他们不是你曾经的同学吗?”
“阿和,大学很大的,不谈这事,你跟你奶说一声,后天吧,如果老付没上门,你就让她主动找一下老付,把那个地基买下来。”
“我奶说不急,对方咬死就不松口了,价格有些高。”
“放心吧,这次不会高了。”赵勤也不解释原因,洗了把脸,便往大哥家去。
结果路上刚好碰到了大哥,好像刚从山上下来。
“大哥,村里谁会做延绳钓?”
“那玩意有啥难的,我和你嫂子都会做,一根主线上绑子线和钩子就行,就是整理起来稍麻烦些。”
“那500米的钓组,要绑多少个钩子?”
赵勤知晓淡水延绳钓,之前到一个朋友的水库玩过,淡水钩一般是1-1.5米挂一个钩,他不知道海钩是不是也这么密。
“这个没有固定的说法,但大多是8到10米挂个钩。”
“这么稀?”
“海里的延绳钓要求子线相对长一些,再加上海鱼力猛,挂得太密容易缠到一起,要是专钓鳗鱼的话,钩距还要再放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