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简单的分一下大小,大的放在一舱,小的放在另一舱,再小的直接扔海里。
“不用问你猫哥,中午你肯定能吃到,就你阿勤哥的性子,中午要是不煮几只才有鬼了。”赵平苦笑着说道。
几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全都咧嘴笑了起来。
有钱赚,又有美味,这样的好日子哪找去。
“阿晨,挑几只大的,中午一人一只。”几人正笑着,就听到赵勤从舵室探出头吩咐起来,几人听到笑得更大声了。
“我以前跟过专门捕这种蟹的船,他们是把粘网裁开,绑在一个个用铁丝圈成的圆盘上,就跟地笼差不多,一串串的连在一起,
再在网盘中央,绑点小鱼作饵,然后下到海里,半天就能收。”老猫给众人说着之前的经历。
他今年38岁,15岁就开始跟着船出海了,等于说这二十多年以来,他有最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海面上度过的。
“猫哥,收获咋样?”陈宇策好奇问道。
“讨海啊,就是碰运气,运气好的一个网圈上就能粘上来三四只,运气不好时,能拉几十个不中一只。
其实这玩意是浅海区的螃蟹,这里能碰到螃蟹群,也属实稀奇。”
“是咱的运气好。”阿晨认真的说道。
老猫一愕,随即点头附和道:“对,是咱勤奋号的运气好。”
之前那艘小船叫平安号,这一艘大船当时老罗给赵勤电话,说给船漆名号时,赵勤不假思索的就说叫勤奋号。
“阿平,阿勤把舵调整过来了,咱先把网下海里。”老猫边说边起身往船尾走。
阿晨抢在赵平之前起身,帮着老猫下网。
“兄弟们,大获丰收,咱要返程了,卖钱,大家分钱喽。”舵室之中,赵勤无聊拿着喇叭对着众人喊道。
“赚钱喽。”几人纷纷响应。
这艘船要是全力往回赶,航速能到14节左右,现在离码头的距离,7个多小时就能到,但只是纯粹赶路就太浪费了,
而一旦拖网作业,船速最快只能拉到5至6节,按这速度,要到夜里才能返港。
不过大家也不急,船上的卫生电台说明天下午才会变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往家赶。
等到把甲板清理干净,太阳也炽热起来,晒得大家都懒洋洋的,赵平靠在船舷半眯着眼养神,
心中默算着这一趟的收获,突然他又不想再接手小船了。
还是大船更有意思,每一网上来的渔获都是论吨计算,而且每一网都不一样,太过瘾了。
要不回去跟阿勤商量一下,把小船先放一段时间?
放着是不是太浪费了,一时之间他居然纠结了起来。
老猫以前在船上跟船工们有打牌的习惯,但是这一船没一人提打牌,而且很明显赵勤是个不怎么爱玩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提这事。
不玩也好,只要是玩,就不可能不耍钱,到最后总会把船上的关系搞得乌烟瘴气的。
现在这样好,干干净净的。
赵勤并不反对大家玩牌,只要不玩大就行,只是他自己不怎么玩,所以想不起来这事,两个船东不开口,旁人自然也不好提这事。
到了中午,一人抱着一只老虎蟹,吃完再干饭。
“好吃,感觉比青蟹还好吃。”陈宇策一边吃一边道。
“单纯蒸着吃比青蟹稍好些,但要论煮粥煲汤,鲜甜度上是比不得青蟹的。”老猫把一个大钳子扔嘴里,嚼得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