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放松。
“哟,还真的是好香,有点像果子熟透了的味道,忒神奇了。”胡总大喜。
余伐柯和刘中玉也是双眼瞪大,没想到会是这么一股子味道,对比那些合成的香水,这个香毫无刺激性,更温柔些,
但并不淡,闻得久了,甚至喉节也跟着滚动起来,想要把这香味一口全吞下了。
霍先生长叹了一口气,示意了一眼胡总。
胡总笑了笑道:“霍老,您就撂实话得了,阿柯介绍的,好的就是好的,不好的就是不好的。”
霍老这才点头道:“你也闻着了,真东西假不了的,难得的好香,从颜色来看,至少有三百年了,
小胡,你让我说实话,我就直说了,真要是喜欢这东西的,那这个品质的可就千金不换,碰到这种上品的,就是看缘份。”
胡总一听大喜,他买来就是送礼的,而且对方就喜欢这些东西,这要是拿出手,想来事情就成了。
“赵总,你开个价?”
赵勤摇了摇头看向霍老,“我相信老人家的话,您老帮我们断个价吧。”
霍老一听此话,当即为难起来,这个价他可不好断。
“霍老,您就按市场价定一个。”胡总也开口道。
“不是我不想给二位定价,是这东西的弹性太大,你说七八百块是它,你是说三五块钱一克也是它,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都是老狐狸,霍老头怎么可能会定价。
要是卖方不在,他还会给胡总一个指导价,但当着双方面,他是不可能开口的。
这下几人有些不好搞了,余伐柯灵机一动,打开一边的电脑,在网上查了起来,片刻对两边道:
“最近的拍卖记录,是去年冬天,就在京城,当时一块两公斤的,拍到了146万。”
看向霍老道:“霍老,我是余家的,我爸叫余尚泉,他也喜欢收藏,您老听说过吗?”
“哟,你是余总的儿子,你父亲我们可熟,年冬还在一起交流过,这好东西你怎么没介绍给你父亲?”
余伐柯微微一笑也不解释,霍老随即也明白了,自己家人买价格更不好开了。
“霍老,这个拍卖价格能作为参考吗?”余伐柯再度问道。
霍老犹豫了一下,现在两边都是熟人,他只得如实道:
“小友带来的这块从质量上来讲,说实话要好过冬天拍的那一块,但他这一块水汽大,那一块是干品,
而且拍卖行怎么说呢,这一类的东西抽佣有十个点,也算是很高了,所以真要我来说…”
“我看就660块一克,小朋友觉得如何?”胡总拍着大腿道,也算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赵勤一愕,他没想到能开到这么高的价格,“胡总,您当真?”
“小兄弟,你有多少,全拿出来吧。”胡总听余伐柯说过有七八十斤,这里显然是不够的。
赵勤点头,便将另一个行李箱也拖了出来,随即打开,“胡总,就按你…”
“小兄弟,听我把话说完,我之所以开这么高的价格,是因为我没打算付你现金。”
赵勤面上一怔,随即浮现一丝怒色,逗人玩呢!
正想开口,却听胡总道:“先别急,我是房地产的,目前京城的房价是呈上行趋势,我用楼盘抵押核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