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亲自过去!”沈哲像垂死挣扎的鱼,一边想要挣脱助理的安抚一边要起床。
“少爷,我去问问少夫人,要不要跟少爷一个病房,这样也好点。”
沈哲皱眉拒绝,“不用,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副样子。”
万一侯九更嫌弃他了怎么办。
“去,给我找个轮椅来,”疼的实在站不起来,“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
助理纠结了一番,叹声叹气:“少爷您就别再作践自己了!少夫人对你哪次不是像命令佣人一样?您是沈家的大少爷,她只不过是个丧家之——”
“啪!”
沈哲手一扬,一个巴掌直接把他抽翻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助理诚惶诚恐的趴过来,还不忘摁住他,“少爷,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让您去!”
“少爷,您要保重身体啊!沈家还需要您来扛!”
此话一出,其余的人也附和。
沈哲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侯九什么样的人,就是开的最艳的花,每瓣花瓣都沾着剧毒,可他偏偏爱这朵花。
如果代价是为这朵花献祭,又有何不可?
“这种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周围所有人,“侯九她永远都是沈家大少奶奶,这不会变,若是有人再议论大少奶奶,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就是他!”
“少废话,快去找轮椅给我!”
迫于他的施压,助理最后还是去找来轮椅。
咬牙坚持着起床,坐到轮椅上早已大汗淋漓。
还是照过镜子觉得没问题之后才过去。
“被踹了一下就站不起来了?”
沈哲刚到,侯九一见面就冷嘲热讽。
知情的助手和其他人眉头阵阵深锁。
他嘴角僵了僵,挤出一丝笑容问:“阿九,你喊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喊你能有什么事?”侯九把支栀的资料递了过去,“支栀的新戏,《行宫》的男女主可是你沈氏的艺人?”
沈哲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下,果然,找他来绝不可能是因为想念,两人虽是夫妻,侯九却连一声亲昵的称呼都没有。
他神色暗淡下来,阅览着文件,“嗯,是我下面的艺人,怎么了?难道要靠他们来对付支栀?”
“若得虎子,须深入虎穴才行。”
“以后这两个人就是我在剧组的眼睛。”
沈哲:“杀了她还不容易……”
“杀?”侯九似乎听到玩笑,冷嗤:“那我也没见你能杀得了,就连送进去没到第二天就被人救出来了。”
“陆政也得查查。”这也一直是她搞不懂的,未曾听闻支家跟陆家有什么关系,为何会救一个无关紧要的的小丫头。
沈哲提醒道:“但这件事不能声张,否则永盛和沈家都会是陆政的眼中钉。”
“所以才要找制衡点。”
这些沈哲都一一应允,无人察觉到他的神伤。
“况且……我也没说一定要杀了她。”她缓慢的勾唇,她就想看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活的生龙活虎,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
怀揣着一颗为父报仇可笑的心,殊不知到头来是一场空,这场戏可比演出来有意思的多……
沈哲不语,只感觉心比陆政一脚踢的还疼。
……
陆政开完会审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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