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不够?不够你赌吗?还是不够你给支漾再找个爹?”
潘琴立马捂住支漾的耳朵,脸色陡然就黑了下去。
侯九了然的笑笑,也不多说,“我不瞎,也别跟我玩什么苦肉计。”
“你能嫁进来,用了什么肮脏手段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潘琴捂着支漾的耳朵更紧了,阴测测的抬头,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冷笑:“那也比你好,借着兄妹的名义做了什么龌龊事,我也不瞎,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们那晚在船舱干的事我都嫌恶心!”
侯九也不恼,勾唇道:“所以呢?你觉得你还有第二次说这话的机会?”
反应过来后潘琴已经后悔了,她忍耐这么久不能败在今天这事上,但也不能求饶,反而会让她更加嚣张。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我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不会忍耐这么久,如果你真的想鱼死网破,我也就真的豁出去了。”
她缓缓说道:“毕竟我没有一个像沈哲一样的丈夫。”
“嗯,不错,有点长进。”侯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可惜了,还差点……”
她给保镖使了个眼色,几人就要向潘琴靠拢,面无表情但给人的感觉十分有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你干什么!”
“你太多嘴多舌了,我不喜欢太聒噪的人,所以除了割下你的舌头……”
支漾也被吓坏了,看着妈妈被他们拽着,小小的身子也去抵挡,拳打脚踢想要救妈妈:
“你们快松开我妈妈!快松开!你们都是坏人!”
“坏姑姑!快松开我妈妈!”
“我侯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打算要做个好人……”
保镖很快冲了一碗黑不溜秋的药,端着药朝她走过来。
潘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沈哲是制药大师,沈家的死士有很多都是哑巴……
这是要把她毒哑……
她惊恐的摇头,“不……我知道错了,九爷,我再也不说了……今天……今天是我脑子抽风,我现在就把这事给忘了!我再也不说了!”
“漾漾,”她笑着朝支漾招手,轻缓的说道:“过来。”
“你是坏人!我才不要过去!你赶快放了我妈妈!”
“漾漾,不要让姑姑再说第二遍,”她嘴角缓缓上扬,眼里漆黑的如同鬼魅,看不到任何除笑以外的神情。
潘琴以为有希望,“漾漾,你别怕,姑姑只是跟妈妈开玩笑呢,你快过去!”
说不定因为漾漾手下留情。
漾漾撅了撅嘴,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
侯九伸出手,将她转过身去,按着她的肩膀看着潘琴。
深邃的眼神骤然变得清冷凶毒,漫不经心的发出命令:“把药给她灌进去。”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仿佛浑身湿透站在寒冬腊月里。
“不……”她惊恐的摇头,“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不——”
“咕噜……咕咕……”
保镖大力的捏住她的嘴,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按住她的舌头,熟练的灌进去。
支漾除了哭也挣脱不开侯九的禁锢,被她按住了肩头,眼睁睁看着自己妈妈被灌药,什么也做不了。
“支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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