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秦一戏声说道。
被人叫破心中想法,脸色有些尴尬,再次偷看了女子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心中大定之余竟有些失落。
宋师道干咳一声苦笑道:“秦兄莫要取笑,人家仙子般的人物岂是我等可以亵渎的,而且观其举止以及身上佩剑此女多半不属于我中原,而家父他老人家最讨厌的就是外族人,我宋家早就严令族中子弟禁止与异族通婚,只此一条小弟也此生无望了。”
对于‘天刀’宋缺的极端沙文主义秦一倒是也有耳闻,如今听到宋师道亲口证实,也只能在心中替其扼腕,门阀观念真是害死人呀,兄弟,你就彻底死了这条心吧,为了弥补你心中的创伤我就勉为其难替你接收了这个美人,反正俺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让美女来得更猛烈些吧。
心中伤感的青年又怎知旁边的家伙心中此时正在转着各种猥琐的念头,想到家族禁令的残酷,宋师道顿时心情大坏,早已没了喝酒的念头。
罢了,趁着彼此还不认识就让这段还没有萌芽的感情就此熄灭罢,叫过伙计一阵耳语终于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哪还有半分岭南宋家二公子平日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秦一先前已经答应了要到宋家商船上做客,此时自然要跟着离去,在临下楼前目光再次扫向了尚为发现异常的三人,心头暗自低语:命运就是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它总是喜欢把原本互不相干的两人联系在一起,我命定的女人,咱们后会有期了。
正在吃馒头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朝着窗外望去,却默然不语。
寇徐两人多年来一直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哪有机会吃到这么好吃的菜肴,根本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埋头大吃虎咽狼吞,食相难看之极。
倒是傅君婥似乎没有心情,只是啃了两个馒头便停了下来,到两人实在吃不下的时候桌子上已然是犹如狂风过境满目狼籍,满意的搓搓鼓掌的肚皮,两人自然望向傅君婥,恐怕现在在两人的心中已经把傅君婥当成人形的饭票了。
不知方才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君婥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看了寇徐两人一眼,拿出十多两纹银柔声道:“虽然咱们只是萍水相逢,但总是共过患难,这些钱就送给你们了,如今天下大乱,只有巴蜀一带比较太平,而你们又招惹了势力强横的宇文阀,若是不想无辜丧命还是赶紧逃命吧,嗯,目前水路应该比较安全,一会儿我们就从那里分手吧。”
然后叫来伙计准备结帐,却没想到那伙计一脸恭敬的说道:“姑娘的帐方才临桌的那两位公子已经代付了,他们刚刚才出去。”
“哼!本姑娘难道没钱吗?拿去。”傅君婥正是心情不好,沉着脸从身上掏出了一贯五铢钱扔给了那伙计。
接着长身而起,径自下楼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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