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似乎云玉真对那个醉酒胡言的男子颇为忌惮的样子,而东溟派这次赴宴的两大护法仙子以及护派四将包括尚明在内都紧张的注视着舱中的情势,一副若有变故立刻动手的模样。
“哦?是吗?原来如此那就是秦某搞错了。”
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秦一吐出一口酒气,突然醉眼迷离的说道。
“没想到现在的世道真的是变化太大了,连堂堂四大门阀的独孤世家也穷的要给人家手底下当打手了,想来还真是可怜呢。”
云玉真这次脸色终于剧变,再也难以保持那种伪善的假笑,眼底闪过一道厉芒,狠狠的盯着秦一说道:“公子若是没有丝毫的证据就瞎说污陷毁人清誉,那可别怪玉真不顾情面把你拿下了,这天下谁人不知我巨鲲帮完全不用依靠任何人的势力。”
秦一仍旧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着急的恼人样子,眯着双眸懒洋洋的说道:“证据呀,这可难为我了,总不能下此你们两人床上**的时候某跑过去来个捉奸在床吧?是否确有其事,只要看看你手下那些人的表情答案就不言自明了。”
“你!好……好……”云玉真戳指点着秦一,她已经被之人粗莽鄙俗的污言秽语气的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跟独孤策在一起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大家不过是彼此利用,但这就像是一层墙纸,一旦捅破就显得有些不是滋味了,就连身后本帮的那些大将都觉得被人当众揭破面上无光,个个垂头低脑,好不自在。
单婉晶毕竟是云英未嫁的小女儿家,乍听秦一说得如此露骨,整个小耳朵都羞得红了起来,想要喝斥他积点口德,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却又不敢开口了,唯有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如鸵鸟一般把那颗小脑袋死死的按在胸前。
对秦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任他怎么闹腾去吧,反正心烦的不是本公主。
这边她不说话并不代表别人也这样,这次赴宴的东溟派众人早就得到提点知道将会有人打他们的主意,现在经秦一点破,哪还不知道这巨鲲帮原来早就跟独孤阀蛇鼠一窝,自然看向对方的眼神中深带鄙视、不屑。
“哼!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躲在女人后边算什么东西,难道是吃软饭的?有种就别遮掩,报上名来。”
尚明早就按耐不住,冷脸嘲讽道。
也不愿他无礼,先是被人海沙帮那些混帐偷袭,如今连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没有了,想他平日一向骄傲自负哪曾受过这般委屈,后秦一横空出世,救东溟于危难之间,在那一晚他展现出的那种魔神般的强绝战力已经深入人心,观现在派中弟子无不对他敬若天神,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光辉彻底抢占,就连自己未来的夫人看样子都快要被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家伙哄骗去芳心,这让他如何不心急如焚。
虽然心中恨不得杀死这个可恶的男子,但那晚秦一残忍暴虐的杀伐作风也如在场的所有人般被深深的震撼了,那是来自心灵深处的颤栗,那是对上位者的惊惧。
他不敢公然跟秦一叫板,现在这隐匿身份图谋不轨的独孤策自然就成了他发泄心中忿恨的最佳出气筒。
若这话是对秦一说的那也就算了,以他的个性最多当时疯狗乱吠继续喝自己的酒,但独孤策却绝不会忍耐,身为四大门阀中独孤家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他的自尊不容任何人轻言辱骂,既然原本准备的阴谋暗算已经被人识破,那就没必要再遮掩了,一切只因为他姓——独孤!
大家索性硬干一场,拳头大的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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