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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叫来身旁的偏将,耳语几句,那人面色一变,旋即点头离去。
“咦?那屠夫又有什么新花样?”
萧铣已经被秦一搞得有些风声鹤唳,浓眉紧皱,不解地看着下边地动静。
只见大队骑兵已然开始后撤,貌似要摆出一副长期作战地架式。
虽然停止了队俘虏的虐杀。却也没有让他们退却。
薰景珍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伙究竟演的哪出,莫非真的以为凭借自己手下的这近万骑兵就能把巴陵围死?
就算是军略白痴也不会作出这样草率的判断吧,还是又有诡计。
心中突然窜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总觉得好像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若是被别人猜出自己地心思,那他就不是秦一了。
“大人,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那偏将去而复回,恭声说道。
“很好,发下去吧。让他们加紧速度,我可不想等到天黑。”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他们偷懒。”
前方的俘虏又是一阵喧闹,束缚在他们手上的绳索被迅速解开,每人手中分发了一柄铁铲。
一个个茫然的看着手中的器物,搞不明白这些邪恶的敌人究竟想要干嘛。
那偏将吼道:“给老子挖坑,谁若是不出力或者逃跑,杀无赦!”
虽然仍不清楚这些恶兵的打算,却也没有人敢迟疑,因为围在外边那些高骑马上。凶神恶煞手握长刀监督他们的黑甲骑兵绝对不会看在他们俘虏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
妈地,挖坑也总比被人切菜一样的砍掉脑袋强,这就是俘虏们此时的心生,没有人不怕死,既然可以芶延残喘,自然不会有人抱怨当了俘虏还要被迫干体力活。
有些自作聪明的已经开始寻思。这些人肯定是眼看攻不下巴陵所以打算在城下安营扎寨好来个长期抗战。
至于在城门前挖坑就更简单了,自然是防止城内的梁军趁机偷袭,才布下陷阱。
老子当年在山上打猎的时候也没少做这样的陷阱。
人都有趋向性,身处绝望的却有看到一点曙光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尽量往好地方面想。
可惜,他们忽略了一个最大的因素,决定他们生死的人那个男人名叫秦一,他会给这些伤害他士兵的俘虏这样的优待吗?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是城墙上包括萧铣在内所有人心**同的疑惑,不是没有人想到那个最可怕地结果,但在没有真正面对恐怖的时候人类总是往好的方面思量。
你可以说这是浪漫元素在作樂。
管他呢,一切对秦一来说只是简单的战术需要。
他的理念从来都是只需要结果。至于过程如何并不在考虑之内。
“想要干什么,桀桀,看诸位似乎都等待的有些无聊,正好给各位耍个小魔术,名字呢,干脆就叫大变活人吧!”
秦一嘴角微微上挑,那似邪恶却显得越发明朗。
“啪啪”
拍了拍手掌,秦一冷酷的说道:“让他们跳下去。”
“哗!”
一语惊起千层浪,秦一话音未落。众皆哗然色变。
“嘎崩”一声,萧铣竟然生生咬碎了一颗钢牙。恍若九幽寒冰的声音厉声说道:“姓秦的,着实欺我太甚,定与你不死不休。”
惊怒之下,连朕都省了。
薰景珍也满脸惊惧,感到浑身发寒。
这秦一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这样地手段简直比直接砍头更歹毒阴狠。
历史上杀人千万的并不少见,但敢坑杀俘虏的却并不多,仅有的几个也都是名传千古的绝世凶人。
俘虏群中果然一片骚动,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竟然自掘坟墓,想到自己要被活埋,就
心胆俱寒。
早知如此还不如被砍死,一刀下去碗口大的疤,还没有什么痛苦,若是被被埋在土下活活憋死,那种缓缓折磨的痛楚绝非正常人可以想像。
一些心生绝望的人发狂一般向外奔窜,可惜,他们被抓住后一个个身上早就带着不轻不重的伤势,被驱赶来此,一路上没有吃上半点东西。
又是担惊受怕,挖出这么大地坑已经耗尽了这些人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就算是挣扎着想要逃走,又怎是外间那些如狼似虎的凶煞骑兵地对手,
很快被砍翻在地,随即近千人被驱赶着掉落进这个刚刚挖好的大坑中。
仍旧有人不甘就此殒命,哭喊着拼命向上攀爬,好不可怜。
秦一确是够狠,他竟然把那些百姓留了下来,并不是他突然变的仁慈。
也不用感激本座,想要活命吗?
很简单,拿起你手中的铁锨,把面前这个土坑填平就可以放你们离开。
你说坑里边有人,下不去手?
没关系,我可以从坑里找出一个能下得了手的人跟你交换一下位置,我想下边一定有不少人愿意干这份活计。
中国人最讲究中庸,但很多时候更喜欢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死总好过我亡,在秦一**裸的威胁下,人类骨子里自私的本性尽显无疑,这些方才还叫的甚欢甚至前些时日还跟梁军并肩作战的百姓已经开始毫不手软的填土了。
“还真是……冷酷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军民团结,好像某个岛国最喜欢所谓的一衣带水,将来有机会倒是可以跟他们再好好玩上一把。”
秦一的心思似乎已经飘向了遥远的东边,从他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那里的兴趣显然要更加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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