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显得有些慌张,言语上也是多处遮盖,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
“其实我也说不准是怎么的,之前我还杀过蛇,就在进来的时候,然后很多蛇出来了,我还以为他们要攻击我呢,结果他们都走开了,就是这么样,我感觉巫师和拾荒者为人真是不够仗义,毕竟那个时候我是为了要救人而杀的蛇。”
想起拾荒者丝毫没有感激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因为蛇的死亡而跟着巫师责备了自己,又在蛇群出现的时候,将自己丢弃不顾。
想起这些他就挺难受的,可现在是事情都过去了,可以不用计较那么多,只要自己还能好生生的活着就行。
她果然又不搭话了,只要说起巫师的不好,她总是噤声,好像在这样的习惯里,她坚持了一生一世一样,因此倔强的叫陈云难以接受,要是她可以不这么固执一些,自己和她在一处的时候,能多一些安全感。
陈云想解开她的心结,可他也知道自己没这样的本事,尽管这一切看上去也不是那的高深,用自己以前学过的那些心理学就可以了,可是困难的是对方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对于说教会有一种天生的排斥,一旦是自己说的有什么地方过头了,那么她就会出现应激反应,这倒是会让自己分外的尴尬。
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渴望自己能成为他人的救世主,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这一点体现在他的身上,简直是淋漓尽致。
“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巫师,可他真真切切是不值得你去爱着的人,什么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能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呢?”
陈云开口就已经是在后悔了,因为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孤冷,她看着自己,紧紧盯着他的眼眸在看,她似乎是想问陈云,怎么上一次的教训你没吸取吗?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在一次的说起这件事吗?难道我不知道这是错误的吗?
凡此种种的设想已经在陈云的脑海中成立起来,他有些被自己吓退的意思,因此就撇开了对方的视线,在不断的朝着前边行走,尽管那蟒蛇很是违和的跟随在他的身后,他也可以完全不再计较了,倒是蟒蛇在经过失面身边的时候,递上去一个狠辣的眼神。
这也算是一种警告了,不能对他的主人这么粗鲁残暴,要是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会给出教训的,失面看着这眼神就感觉不寒而栗,本来一起都已经足够艰难了,没想到现在背后还要跟随着,这么一只庞然大物。
她都不知道这蟒蛇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着她下手,总之她现在就必须是巴着陈云走,最好是手挽手的。
这样想着她就迅速追上了陈云,随后就按照自己的设想挽着陈云的手臂,可对方是冷沉拒绝的,他轻轻的拨开来,然后她又一次的靠上去,他没辙了,就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在向前走着,其实他是一个路痴,非常典型的那一种,因此只要是进入了丛林,那基本和一个睁眼瞎是没区别的。
可是他每次走来走去的,哪儿也到不了,就是可以很顺利的去到仇家的地盘上,这一次他就走着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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