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队员狗蛋说:“郭苞,我的大名叫张红军……狗剩的大名叫王**,呵呵,是我等队长给起的……”
安保队员王**说:“服从命令是安保队员的天职,我等奉命保护王站长,就算牺牲我等性命也在所不辞!”
昏暗地灯光下,王**的语气甚是坚定……
郭苞感觉有些尴尬,再不敢以原先的态度对待二人,他们是安保队的人,是汉唐集团的人了……
一路无言,三人很快把沉睡的王国涛站长送了回去。
王国涛站长在睡梦中似乎不停地在奔跑,好像在不停地问自己,我是谁,我在追什么?!可双腿控制不住,还在不停地跑,一下子越过了一条大沟,刚跑不久又出来一条更宽的大沟,又跳过去了……紧接着又一条更宽的大沟……他大喊了一句:“完了!”
王国涛站长一下子醒过来了,一身的透汗,口干舌燥,舌头像是木头做的一样,苦涩麻木,在嘴里动一下好像能摩擦出响声……还好,头不算太疼……
他好容易想起来,这是在二层行溪地区……郭怀一的家里……
噗哧,有人划着了火柴,纱笼灯点上了……谁?!他刚想喊,猛然想起了,是那个叫花娘的妹子……服务员。
花服务员捧着一个茶壶过来,昏黄的蜡烛光里,她的身材很娇小……王国涛站长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还好,穿着裤衩呢。
他接过茶壶,感到茶壶里的茶是凉的,正好……都没有理会那茶杯,他直接对茶壶嘴儿喝上了……差不多把一壶茶都喝了了,真是解渴啊!
他抹抹嘴,递回茶壶,感谢地说:“真是谢谢了……”却发现那花服务员正在掩口偷笑……似乎自己刚才的喝茶动作有些……
“哈哈,我是个粗人……你听不懂我的话吧?没事儿,慢慢来……你去休息吧……”王国涛站长做了一个让她离开的动作……花服务员退回去了,并没有吹灭那桌子的纱笼灯。
王国涛站长看了看夜光表……快五点了,想再躺一会儿,身上汗腻腻的很难受,索性起来了,他记得院子里有一口轱辘井……便翻了翻行李,套上了一个大裤衩,穿上拖鞋,光着膀子,搭上一条毛巾,准备去擦洗一翻。
花娘看见他的主家王站长站在井边,熟练地把木水桶摇下,摆了一下井绳后,便摇上了一桶水……动作比原先大户家的男佣还熟练……
他真的是非常高贵的主家吗?
花娘实在是受不了郭苞家的女人……好像谁都会勾引她家丈夫,还有郭苞也是个小气的男人……幸好汉唐集团招女工,要不然,只能匆忙找人嫁了……真心不情愿啊……
她看到王站长的被单子乱成一团,便去整理了一下,发现是湿漉漉的……便抱起来准备晾晒一番……那被单和褥子上有王站长的汗味,竟挺好闻……她刚抱出门,便见那王站长正在用力擦身,浑身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花娘的心忽然跳了起来,有些无力了,便轻轻靠在门上,看着王站长的后背,想,我的主家,你以后能对花娘好一些吗?花娘在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想哭,又忍住了,匆匆去那晾绳处,把被褥一一挂好,细心整理平整……
王国涛站长用冰凉的井水擦洗完毕后,顿时感到浑身都是力量,而且神清气爽……他想冲着泛红的东方大喊一句:我爱这十七世纪!
但又忍住了……也许人家还都没醒呢。他回头看见,花服务员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她的动作很轻盈,有些舞蹈的味道。
啊,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国涛站长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经过他的一系列调整和安排,当然离不开汉唐集团不时运送过来的启动物资……
二层行溪地区很快就进入到了发展阶段。
郭苞每天都在王国涛站长的周围转来转去,他的每个安排,命令,郭苞都记下来,回到家里后便认真琢磨,有时豁然开朗,有时想不通就第二天去问……
大多都能弄明白,但有时王国涛站长说得真明白,可他是真糊涂……那压水井有了“真空”就能吸上水来?那抽水泵有了“真空”就能把水自动运上那山坡上的水塔里?那蒸汽发电机又是何物……什么是电?
怪哉……
转眼间就到了中秋节……王国涛站长原本可以回去过中秋,但是看到花娘栖惶的样子,好像自己这一走就可能不回来似的,索性以工作紧张离不开为由,留下了,反正汉唐集团对像他这样的工作人员配给给的更高……连两名明人安保队员都有。
在二层行溪地区过中秋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