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郑联在热兰遮宾馆里住满了三天后,已经把所有的服务项目都试了一遍,现在他认为除了物件有些新奇外,其他的项目也没啥了不起的,根本没有商人吹嘘地那么神奇。
而且让他不满的是,这里竟然没有------妹子!
定远侯郑联从睡衣的左兜子里掏出硬壳中华烟来,它确实是硬壳的,木头盒子,打开后抽出一支白杆烟,在桌子上墩了墩,然后插进象牙烟嘴里,叨在嘴上,然后从右边的兜子里掏出红双喜火柴,啪的一声点上了烟,先是轻轻吸了一口,接着才吸了一大口,同时晃了晃粗大的脖子------那脖子发出了嘎吧嘎吧的响声。
他仰身靠在了沙发背上,向空中吐着烟,自言自语似地说道:“三弟,不是说他们从广州弄来过一批女子嘛,都分给自家了?岁数稍大些的都做了这宾馆服务员吧?我看那天给我等登记的小女子不错,你不是说过她不是汉唐集团的人吗?”
郑三爷郑斌觉得应该陪二哥出去走走了------可能他有些憋得慌了。
郑斌连忙说:“我的二哥,你有所不知,他们并没有分那些女子,倒有一个李姓董事似乎寻到了一个迷失多年的女儿,听说其声大恸,响彻云霄------汉唐集团的人传授那些女子技能,并对她们视若心腹------”
“呵呵,我明白了。”
哥俩儿就决定出去走走。
他们换了衣服,正是那明人安保队员队服的样式。
郑三爷郑斌让人回去嘱咐厦门最有名气的裁缝照样裁制几套带来,他实在受不了汉唐集团在衣料上的品位,好好的样子,竟然不用好衣料------不是麻布就是棉布。
在厦门裁制期间,定远侯郑联见了很是好奇,他试穿了一下,果然感到方便,系上照样打制的所谓皮带,便感觉双腿行进有力------但在大哥面前展示时,大哥却不让他穿出去,以免惊骇到世俗------
现在,在台湾则不同了,两个豪华版明人安保队员样式的明人,正在往热兰遮市场溜溜达达地走着,也并没有吓到谁。
正版的明人安保队员,对了,现在一部分叫警察了,正在不停地巡视着各处。
通往热兰遮市场的道路现在已经全铺上了水泥,宽大约两丈有余。
哥俩慢慢地走,慢慢地聊着天。北风一天一天的大了,吹到两人的身上后,有些凉意……定远侯郑联发现到,虽然走路便捷无比了,但是档下却是虎虎生风,令人顿生异样感觉。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一定要在裤子里配上一个小裤吧?
郑三爷郑斌用折扇指着这条水泥路的远处说:“二哥,他们汉唐集团现在已经把这条水泥路修到了红星工业区,现在正通向布袋盐化工区,将来他们要沿着这海岸通往台湾北部地区……”
“好大的手笔……我看这条路如果通了,台湾的北面便固若金汤;如果再南下高雄,到什么河口,台湾的南面又固若金汤……无论来犯者从何处上岸,援兵都可迅疾赶到,定能叫他有来无回!”
“所以,我等以为于关键之处建炮台,以为扼守要地便能镇守一地的看法其在是……小家子气了,守户之犬耳。二哥,你信吗?那热兰遮城上的四门巨炮,根本无法开炮……他们也从没想让它开炮,私下里称它为工艺塑像……”
定远侯郑联的眼睛不由得不瞪大了……他刚到这里时,首先便看到那高高飘扬的红色双龙旗……然后就是那四门巨炮,虽然离得还是很远,但是依然能感受到那巨炮的威逼感……
“三弟,如此机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哈哈,二哥,这里人人都知道……他们汉唐集团的人似乎从没有机密一说……反而让人顿生疑心……你真信它们无法开炮?”
定远侯郑联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巨炮能不能开炮关他什么事情?
“所以,二哥,我等关心自己家的事情就可以了……不操心他人之事。刚才你说援兵可迅疾赶到,可是如何能做到?”
“这太简单了,骑兵一千便可做到……如果都配上火铳,待迅疾赶到之后,下马远射,虽万人之队,莫可阻挡……我等骑射不行,但等到敌兵队形已乱之时,再上马冲杀!”
“一千骑兵……所需粮草多少?鞍具多少?兵晌又多了多少?随从之兵又要多少……”
“呵呵,这是三弟的事情了……二哥我只管冲杀。”
“他们汉唐集团有一种四轮车,据说能奔驰如风,一辆便可运士卒几十人,上面还有可以连射的火铳,发射之时,惊天地,泣鬼神!只不过,他们却都收起来了,只有一辆冒着烟的四轮车来回开动……如此看来。只想他们真要发动一击,便是精兵十万恐怕也是枪下之鬼……”
定远侯郑联听得莫名其妙,说道:“三弟,你的意思是……”
“二哥,一千骑兵,我等负担太重,我等不是鞑子可以就食于敌,所以我想过,如果用军马三百匹,拉动一百辆大车,快速运送千名火铳兵是为上策……便可节省粮草无数……”
“那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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