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从台湾海关那面结账,当初把这个费用问题通知过总部,总部做了个这个决定。
郑家从泉州给商站送来了女服务员,谁都看出这是性贿赂了。一个个娇小,这个不是那面世界里的娇小含意,一米三有没有?走路颤颤微微的有没有?全是小脚——这是女服务员?谁服务谁?发育好了吗?
贺阳技术员认真看了一会儿,回头对李铮站长说:“李哥,你觉得她们漂亮?我怎么觉得她们都是伤残人士?再站五分钟,她们全倒了——”
李铮站长咽了口唾沫,说:“你不喜欢十四岁以下的?”
贺阳技术员瞪大了眼睛,可以看出他的眼睛黑白很分明:“不喜欢!我在那面的世界从不卖变态的黄碟——我是有底线的人!”
“好吧,我们都是——”李铮站长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那几个女服务员身上收回来,说,“你现在都十九了,也就是说,你早都三十九过,你别说你是初哥——”
“嘿嘿,那倒不是,话说高中那一阵子啊——”
“好了,你说过八十多遍了,最真最纯不是嘛——我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些服务员怎么办?小阳,你想过吗?”
“李哥,你说咋办?要是留下她们,咱得雇人看护啊,这笔费用又得申报——我们可没时间照顾她们!”
李铮站长的眼睛眯了一下,说:“小阳,你还是小啊——安保部门的苏波在泉州接手的,他没留一个在身边,全打发我们这里了,你看,加上他们的人,正好一人一个——他们是让我们来决定——我们要是留下了,那个了,他们顺理成章的也那个了,要是我们不那个,他们也没当回事情。
看看吧,人家这是炒豆大家吃,砸锅一个人——不,我们两个人扛啊!”
贺阳技术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哪里会这样?!
他回头数了一下,女服务员的数字还真是这样!
贺阳技术员的心里紧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李哥,我在那面就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不喜欢去猜别人想什么——没想到在这面——”
“上我们法治小组里来吧,有时人要会装傻才好——有人就会有矛盾,有矛盾就会有斗争!”
“不了,太没意思了——我可不想着那样发出自己的声音,也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坏!”
李铮站长在心里给他下了一个定义,小白!
“好吧,你不用声音都喊变调了,这个都好办,把她们——都送回台湾去吧!”
“李哥,你为啥要咬着牙说呢?”
“我没咬牙,你从不把十四以下的女人当女人?!”
“啊,是这样的——怎么?”
“好吧,我们把她们送回去,然后雇几个大脚服务员——你见过真实裹过的小脚吗?”
“没见过,这辈子也不想见——你想想都害怕!”
“好吧,就这样了。”
这些人加一起都打包送回台湾了,连带着郑家的特别要求也都说明了,至于后续的手段如何处理,两个人一点也没有操心,就像生意上的事情一样。
福建明商们有来要求以货易货的,也有要求订货的,还有要求卖给汉唐集团货物的。
这些都很简单,一笔是一笔的折算,都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局——就算是买卖不成,还有这仁义在。
比如汉唐集团给那福式锦缎制品的价格,从来都是让人瞧不起,根本就是不识货的人——上好的货色竟然会比丝绸的价码低——看那两个白面书生定是不识货了,不过,这都是小插曲,不同意交易也没有什么。
事实上,福建的明商们更是高兴一些,这个汉唐集团有上品的雪盐出卖,可是他们竟然连苦盐、卤砂都公开收购,莫非他们的雪盐是这等货色制成?
有明商试过,确定不是了。
汉唐集团还要云霞山上的重石,就是那种黑黑的,亮晶晶的物件,每一个去和他们贸易的商人都给看那画片,还告诉它们可能在哪里,只要送过来,竟然能赶上生铁的一半价钱,要知道那可是重石啊!
还有清流地区的商人,真的就在他们所说的地方找到了,本以为这东西会有大用,要不然不会有生铁一半的价钱。
但是此物放到水里无甚变化,一个气泡也没有,放到火里也无甚变化,就算是在炼铁的雄火里——它的表面也就是白了些。也许是雕刻成饰品?试过后便知道绝不可能——几个月过后,直到王翰林家嫁女,听说是嫁汉唐集团的什么梅经理,一个不小的头领,听说他喜欢石头,才有人释然,他们都喜欢石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