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特别是马尼拉商人,一两天就是一支船队。这第四个——”
施琅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郑成功差点跳了起来,连声说:“他是想让我等送去?!我等辛辛苦苦征集来的米粮,给他送去?!休想,休想!”
年轻的郑成功转身就走,疾行如飞。
施琅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去拦他,知道他这是上来倔性了,不过,他一会儿就会想明白——单单带回来的刀枪之物,就足以让人心动了,别说那经过检验的攻城利器了。
郑成功过了一会儿后,真回来了。
他大大方方地说道:“族叔送我这么多物件,不回礼,太不合乎事理,如此,与厦门联系之事,单单由施兄一手承担——不必再请示。另外,他们如果可以用劳工换到米粮,那么我等虽不要米粮——”
施琅笑了,心里话,国姓爷就是国姓爷,明白我所言的要害之处。
施琅说:“听闻台湾汉唐集团就是卖永胜伯军器和米粮的势力,他们还不太要永胜伯的金银——”
“汉唐集团?就是传闻夜有巨光闪现,无风自行的大铁船的那个?”
“正是。陆战半日夺下热兰遮城,海战半日全歼红毛大夹板船船队,毫发未伤,非人力能所为也。”
郑成功上前一步,左手扼腕道:“管它汉唐集团做甚!我与施兄定也能打下一片天地,成就一番事业!施兄,你可信我?!”
施琅也激动起来,上前一步道:“诚然,在下必为国姓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两个年轻的小伙伴执手发誓。
这一年施琅28岁,郑成功26岁,在许多中年大叔的眼里,这真是好年龄啊。
苏波团长回了热兰遮城后,把相关材料和dv统统交给了董事长伍大鹏,自己先去了天上人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定远侯郑联回到了厦门后,虽然也给他的哥哥和自己的家里也置办了一套生活设施,与热兰遮宾馆里的一模一样,而且面积还要大,也真诚地邀请过汉唐集团的人去洗浴,但谁也没有去。
没见过大老爷们上人家去洗澡的,再说了,与古人一起泡澡总是有怪怪地感觉,不如和自家的人在一起方便。
这也许算是一种歧视吧。
苏波在浴池里专心泡澡,那水温大概有四十度,一会儿汗就出来了。苏波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里面的疲惫,里面的潮气都可能出来了,这海边还是潮气大。
他把毛巾打湿了,盖在自己的头上,闭上眼,感觉浑身都舒服。
刚没舒服多久,毛巾随手被人掀开,他一看,是吴杰吴厂长来了。他家伙刚淋完浴,浑身湿淋淋的,更显得他黑黝黝的皮肤很光亮。更为奇怪的是,他竟剃了个光头!
“哈,我就猜到是你,我记得你左肩上有伤疤——”
吴杰厂长说完,试探着想下浴池,可是明显怕热,但是还想下,脚尖沾一下水,就连忙抽回来,嘴里就唏溜唏溜的叫着。
苏波懒洋洋地说:“你又串休了?造个木头船,还用你动手?”此时正是上班的时间,所以只可能是串休的人来泡澡。
“我这个月就根本没有休过!啊呀,好烫——”
苏波拍拍水,说:“我打开凉水管?”
“不用,水不热没意思——啊呀呀,好烫!”他努力把一只腿先放进水里了。
苏波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问道:“你怎么剃个光头?想让我们提前二十年适应你的光头?”
穿越前,吴杰厂长还真是光头。
“哪里啊,那个明人理发师的水平太差,我要分头,三七的,他还是给我理成了板寸——我忘了他只会这一种,索性剃成了光头,这个他倒会了。怎么样?威武吧——啊呀呀,好烫!”
他终于把另一只毛茸茸的腿也放进水池里了。
“嗯,是威武,光滑得一毛不拔!”
吴杰厂长无所谓地用双腿撩着池水,说道:“我跟你说啊,我准备上几条飞剪式客船,操纵好了,比你坐的机帆快——如果明人工匠再多一些,一个月两条没问题!”
“老吴,你这是要把帆船技术玩透了啊,这次我带回了很多工匠,你自己去挑吧——”
“好,我泡一会儿就去收容营!这也没办法,只要能给我提供船用钢板,哪怕是十九世纪水平的都行——”
这时有明人服务员在外边喊到:“苏波团长,董事长有请——”
“得,我这要去汇报工作了,你自己慢慢泡着吧。”
苏波出了池子,临走时,趁着吴杰厂长不注意,一下子把他推进去池子了。
在吴杰厂长的嚎叫声中,苏波穿着拖鞋吧搭吧搭地出了浴室,去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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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朋友书友3207075的到来,您说您为看盗版道歉,可我想说的是,您就这一句话,我就看出您人格的伟大——都说是读者挑书,可同样,一本书也在找适合它的读者。我称之为一种美好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