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集团接下来又遇到了大事,虽然刚开始时和他们无关。
一个中午,永胜伯郑彩拍着大腿,摇头晃脑地听着《空城记》,准备一会去睡一小觉,最近心情还不错,问题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乙丑之计已经安排妥当。
郑成功又回到了潮州城,在那里不断地加强防守,这可是替他守住福建的南大门呢。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轰隆!”“轰隆!”“轰隆!”连续响了三声,连大地都是跳了三跳!
天神,定是汉唐集团对我厦门放火箭弹了!
这是永胜伯郑彩心里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在最危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担心。
他真的让汉唐集团的火箭弹吓到了,他们连老天爷都敢炸!
更有那所谓的从千里之外就能做到的“精确打击”!
当然,永胜伯郑彩这时哪里还有时间去分析自己的心理。
他以与年纪不相仿的敏捷动作跳将起来,同时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转轮手枪,顺手扳开扳机,冲出了屋外。
这时候,他满意地看到八条大汉从院子中不同的角落里窜了出来,人人手中都拿着钢刀,身后都背着短火铳。
永胜伯郑彩双手持枪,四处比划着,大喝道:“出了何事?是汉唐集团前来了吗?!”
八条大汉无一人能回答,他们彼此面面相觑。
永胜伯郑彩又马上返身回到屋里,快速给炮台打了电话。
炮台的守卫说他那里一切安好,海面上全都是商船,码头上也平平静静。
永胜伯郑彩此时的一颗心慢慢平静了些。
接着有电话来报告,原来是黑火、药厂爆炸了,三个混制车间,全完了。
我的黑火、药厂没有了——
永胜伯郑彩当时就微笑了,但是他握枪的手背上鼓起了青筋。
他说,备好马车。
四匹马的四轮大马车“嗖”的一声停在他的面前,四条大汉“嗖”的上了马车的四个角上。
他敲了敲车子上的窗户说,去黑火、药厂。
四匹马的四轮大马车“嗖”的一声停在了黑火、药厂的门口。
永胜伯郑彩下了车后,眼前看到的是一片废墟,连不远处的围墙都齐齐地倒在地上。
但是神奇般的,只有原先厂子门口的传达室竟然安好,只是玻璃全碎了。
黑火、药厂的厂长一直跪在那传达室的门口,浑身颤抖地像是雨中的百合。
永胜伯郑彩微微笑着,说:“这是何人所为?”
那个黑火、药厂的厂长哆嗦了半天说:“莫名其妙——”
永胜伯郑彩仍旧微微笑着,说:“莫名其妙?真是好回答,我请过汉唐集团的人来这里巡检过,他们说的一切,我都照办了,他们许诺过,只要按他们的要求办,一切无事!对了,你为何没有被炸死?”
那个黑火、药厂的厂长直接磕头了,额头上都是鲜血了,他哭喊着说:“小人真想被炸死啊,奈何当时正在传达室接待定远侯的亲信们!哪里会知道是这样??”
永胜伯郑彩的瞳孔急剧变小,他看了看周边,果然还有三个二弟的手下在那里站着,他们也正是满脸的栖惶之色。
永胜伯郑彩说:“莫怕,好好说,你当时怎么个招待?”
“二爷派来了四个亲信,说是要拿最新的产品,马上就要用的,可是小的看到他们浑身都是铁器,不敢让进啊!”
“很好,这是汉唐集团的人说过的,写到这个厂子条例里的——”
“但是他们不听啊,生生往里闯!”
“哈哈,不可能,这个厂子的安保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这时,永胜伯郑彩看到那三个二弟的手下直接跪下了!
永胜伯郑彩的脸都要变绿了!
那个黑火、药厂的厂长说:“那些安保倒是挡住了他们,也让他们把铁器取下来了,但是不敢驳了定远侯亲信的面子,还是让一个人直接进到混制车间里了!”
永胜伯郑彩的脸都要变黑了!
“那个人进去不久以后就炸了!——刚才小人想了半天,方才想明白,那个人的鞋掌上钉着铁掌!——或者是与这个有关!”
永胜伯郑彩的脸都要变白了!
他指着那三个二弟的亲信说:“去把他们的鞋扒下来!”
两条大汉“嗖”的到了那三个人的面前,几下便扒下来了。
永胜伯郑彩一看,不由得感到天旋地陷,那鞋子上全是锃亮的鞋掌!
“二弟啊,我的好二弟,你的手下可害苦了我等郑家,两年多才培养出两套生产人马,你这一下子就去了我等的一半!”
事后,汉唐集团也得知了郑家集团黑火、药厂的爆炸原因。
有技术员点评说:“特权制度下的生产,根本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厂长。”
梅乐芝经理虽然忙着照顾已经待产的王祖贤,但是还是抽空写了一点东西。名字有些长,贴在网上后,点击率极低。
杨友行秘书长打趣道:“我写的文就算半年不更新都比你点击率高——”
梅乐芝经理所写的标题是:论极权、特权制度下,信托代理、职业代理制度的不可执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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