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耻,是不要逼脸者的通行证!
何斌主任不稀得搭理他了。
洪承畴冷笑着看何斌主任离开的背影,现在那背影里还能品出一丝鄙视。
呵呵,年轻人,鄙视我吧,但你又能奈我如何?
老夫活到六十有一了,若是还能像你这般大小,当然不会咽下这口气,但是,为了我洪家,现在就算是唾面自干,我也是不怕的。
洪承畴等人当然知道自己的发式肯定不讨喜,他们都一一换了装。
他们在开始在热兰遮地区行走,甚至还去了条件最好的启点大酒楼喝了酒,开的是包厢。
主子给的经费那是足足的,不这样怎能暗示对方,跟着主子走金钱大把大把的?
令人生气的是,汉唐集团的人不理他们!
他们在酒桌上大骂汉唐集团不识抬举,鼻屎大的地方,猫狗三两只,不想着跟主子走,摆起了臭架子!
汉唐集团的酒劲头太大了,洪承畴喝了几杯后感觉头也有些晕,但是四肢都是暖烘烘的。
他是福建人,在京城里居住,经历了太多的苦寒后,这关节一上秋就不舒坦,但是喝了这个百年孤独后,感觉舒服多了。
他决定走的时候带一些。
洪承畴当时说:
“汉唐集团是在待价而沽,我等也都看到了,他们连律书都可以卖钱!
在这个地区,不管是红毛蕃子,还是倭商和蛮夷竟然都能开商馆!
实属贪财之辈——”
洪承畴开了话头后,便开始细细嚼着五香豆干,他耐心听着同仁的其它见解。
他感觉这五香豆干很有味道,汉唐集团连豆干都做得比我等的好吃。
洪承畴童年时代家境不好。
他十一岁时就辍学回家,帮助母亲做豆腐干。
每日清晨,还由他走村串户去卖豆腐干。
有一天,洪承畴去那里卖豆腐干,几个书馆的学生围拢来,每人买了一块,洪承畴还求他们多买一张月票,学生们愁眉苦脸地说,对子还没对出来,不敢多耽搁。
洪承畴就答应帮他们私下里对对子,但每人必须多买一块豆腐干。
一天,书馆的先生拉着一个学生让他当场对对子,这个学生对不出来。
只好承认以前的对子,都是一个卖豆腐干的小孩帮他对的。
书馆的先生叫洪启胤,他立即让学生把洪承畴叫来,见这孩子样子很聪明,了解到是因家境不好不能继续念书,就想试试他的才思,于是出了一副对子的上联,让洪承畴对。
洪启胤指着桌上的砚台说:砚台长长,能赋诗文百篇。
洪承畴看着自己卖剩的豆腐干很快答道:豆腐方方,犹似玉印一章。
洪启胤听了很高兴,就又出了一副对子的上联:白豆腐,豆腐白,做人清正博学学李白。
洪承畴明白,先生既倒过来以豆腐为题,他就也应以砚台做答,于是就随口读出:黑砚台,砚台黑,为官铁骨叮当当包黑。
先生听了觉得这孩子不仅有天分,而且抱负不凡,就去找洪承畴的母亲,劝她送孩子上学,并答应不收学费。
他的母亲傅氏自然高兴,洪承畴就这样又进了学馆,很为洪启胤器重,成为他的得意门生。
豆腐干也以改变人的命运!
这怕是当时谁也没有想到的——
洪承畴先前抛出的话头,是想让同仁们接着就此议论。
但是他心里却有更大的矛盾!
汉唐集团没有盐铁专卖,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政收入!
洪承畴当时听说汉唐集团从来没有发放过盐引时,以为是胡说,极可能换个方法,就像他们称之为“执照”的物件。
但是,当他真去那个所谓的布袋盐场询问后,得知果真如此,他眯着眼,看着遥远的大烟囱,捋着胡子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汉唐集团为何白白舍弃了可以养国的盐铁专卖!
那如山的,雪白的,如同天上白云一样的雪盐刺痛了洪承畴的眼睛了。
他们还去看了那农田水利。
洪承畴没有在乎那田地里旺盛的庄稼,但他看到那周边齐整的水利设施后,他的眼睛又眯眯起来了。
这些特件至少还能用上十年,十年内农业不用操心!
一阵微风吹来,那水稻频频点头,像是在说,是的,是的!
他们又去了红星钢铁厂,他不用靠近了看,那数股冲天的黑烟告诉了他,他在报纸上看到的钢铁年产,能以万吨为基数来增长的事情,是真的。
增长万吨,一吨十大石,他的瞳孔都缩小了。
他们还去了所谓的新兵营看看,当然离得远远的,安保队啊——他只是以自己带兵的经验看去,都是好兵!
还有他们传说的武器——
洪承畴突然有一种“你们怎么才来”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古怪,像是一把刀扎在心里绞啊绞。
也不知道别人如何想的,大家看了一大圈后,有人提议饮酒。
洪承畴就定下了这个启点大酒楼。
大家由着性子骂着,心里都痛快了些。
洪承畴慢慢地说:“说不定明天他们就找上我等了,莫要担心——”
大家称赞。
有人提议去家乐福超市看看,看看他们怎么能够“超”市。
结果不用明天,他们在闲逛时,就有人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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