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他们要骚动起来,几个安保队员马又高喊:“不得骚动,皆站在原地!”
那些人又马上很乖地不动了,也不知道是谁带头,“扑嗵”一声跪倒!
他们口中高喊:“汉唐大军啊,你们可来救我等了,都要盼了三个月了!”
他们又集体当当地叩头——
王洪礼队长观察了一下,完全确定这些人没有危险了,他抬眼望去,看到那墙上也不知道何时站了一排人,不像是守卫了,老老少少的都有。
这时,只见那墙上的人也在齐声高叫,“汉唐大军救我等,我等是商户啊!”
那些跪倒的人群中,忽然膝行出一个人,他在石板地上猛烈地叩着头,大声说道:“他们是鞑虏的奴才,没有来得及逃跑,被我等堵在了家中!请大人明鉴!!”
王洪礼队长和那个郑家将领互相对视了一眼,难道又是所谓的义士?!
“大人啊,休听他胡言,老夫自己有话说,待我打开大门,迎接汉唐大军!”
那墙上的人都下了墙,看来是真要打开了大门。
王洪礼队长摆摆头,那个郑家将领带着郑家军就跑步上前了,在那个大门口处站成了两队人墙。
汉唐集团安保队员们则依然端着枪在警惕着,但是可以保证,这不是陷阱,地上还有数十具死尸。
两帮人真是不死不休啊。
那湿漉漉大门真地打开了,从那大门处一片狼藉的样子看,这里受到过火攻,但是好像被水浇灭过。
王洪礼队长先前就见过这种门楼,上面带孔隙,可以洒水的。
只不过这一户大门楼还可以是泼水的,门楼够大。
这又是一个在抢劫与自我保护中不断互相促进发展的民族,如果,他们的劳动工具硬度够的话,那么巨石盖成的城堡会比比皆是了。
那就不会再是土木结构了。
大门打开了,有一个五六十岁,不好看出年纪的人带着一群人出来了,他们也是没有带着武器。
这家伙还真有眼力,竟然知道他门口的大军是郑家军,冲着他们左右略施一礼,便直接奔向了王洪礼队长的所在之处。
到了王洪礼队长面前,还没有等王洪礼队长说话,那人又是“扑嗵”跪倒,同样把脑门敲到了青石板上。
但是只有一下,而且站了起来!
他说:“小人黄克念,字希倩,就此参见将军!知道汉唐集团之人不喜人跪,叩头仅表示感恩之心!”
听了这个名字,王洪礼队长觉得自己好像见过,至少绝不是坏人,他心里先定下了调子。
这个人能在这个时候分清楚郑家军和汉唐集团安保队的区别,而且还能准确地找到自己,看来是有所了解的。
这个人接着说:“小人经商二十余年,来此地方十年有余!
那个跪拜之人原本是鞑虏在此地收降的汉军!
先前小人与他不幸结下仇缘,他便在鞑虏逃跑之时,引人来攻我宅院,以报私仇!望大人明察!”
王洪礼队长点点头,他想起这个人了,他便是那个在湘潭的徽商,好像主动购买了土地掩埋了被屠城后的尸体。
王洪礼队长说:“你是徽商?”
那个人差点哭了,不停地作揖说:“大人,大人,小人正是啊——”
这时,那个一直在跪着的人突然站起来了,他大声说:“大人,莫听他一派胡言,小人确实先前被鞑虏抓了兵丁,但是我是被迫的啊!
这个奸商在此地强买强卖,我家的百亩油桐树便是被他设计做局强买而夺走!鞑虏在此地时,他与鞑虏勾搭为奸,捐军资,捐军粮,整日宴请鞑虏!”
这时那个黄克念也马上嗷嗷叫了起来,喊道:“你爹爹是自愿卖我山地,是他愿赌服输!我若是不捐出各种物资,我岂能保全自己?!我若是不整日宴请鞑虏,还不会让你这主动投奔鞑虏之人,借鞑虏之手陷害我家?!”
“你这个无耻奸商,靠勾结鞑虏来发财!”
“你这个无耻小人,投靠鞑虏以害良家!”
“我若是投靠了鞑虏,我为何不与他们北逃?专门在此等汉唐来到?”
“呸,你定是看汉唐势大,又想投机,哈哈,汉唐大人定然火眼真睛,看透你这个投机小人!
我才是真正在等汉唐的大人们到来,若不是如此,我也早就北逃了!”
王洪礼队长感觉自己的汗下来了,他脱了帽子,用手绢开始擦汗。
这件事情处理吧,不解决了是不行的
真心不知道这个湘潭城里还有多少活着的人!
王洪礼队长下了几个命令,说:“从现在起,持武器行路者,射杀!木棍也算——你们两方的带头人,来吧,跟我来。”
这事情绝对让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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