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溪矿区有好几百年用的生铁矿产吧,一但几百年后用光了,我等还能拿什么建铁皮房子?!”
那个年轻人想了想说:“真的啊,要是这里没有生铁了,就算别的地方还有,也会早晚用完了的!”
这时,热爱福建的优秀代表,道德模范人士胡旱三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茫,说:“鞑虏强盗集团,那是杀人放火,赤裸裸地抢劫,幸好有伟大的永胜王打败了他们,我们现在有好日子了,但是,更要小心汉唐集团的阴谋诡计啊——”
那个年轻人感觉胡旱三朋友真是有文化有思想,他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真的,若是汉唐集团几百年后真的把这里的生铁用完了,以后的人如何能用上铁皮房子?!
热爱福建的优秀代表,道德模范人士胡旱三看到这个年轻人开始思考了,感觉自己真是有用啊,可以让年轻人学会思考。
他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在路上算了算,今天看书省了好几毛的马票,再有几天吧,就可以给自己的儿子买茶叶蛋吃了。
老人的话说的好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其实不是不想给那个年轻人看书钱,不是不方便嘛——其实,我把马票给了他,我儿子就吃不上茶叶蛋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在永胜王郑彩的书房里,真正有决定性的核心会议又召开了。
在福建地区,摆在台面上的会议一般是没有决定性的作用,幕后的安排才是重点。
当然,你要看参与者是谁。
在永胜王郑彩的书房里,儿子郑智,女儿郑秀文,二弟郑联,三弟郑斌都到齐了。
永胜王郑彩笑着说:“秀文,你看到了,世间的事物不是靠你有想法就可以的——正不正确,有时非我等首选。”
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颓丧地说:“爹爹呀,我感到无力了呢,推不动了——”
她的哥哥郑智说:“妹妹,啥推不动了?都挺好的呀,你看《福建时报》上全是支持的百姓来信——还有许多大户的亲笔信。”
定远侯郑联这时晃着大脑袋说:“秀文,你别怕,若是有谁不服气,我杀他个人头滚滚——保证有理由。”
永胜王郑彩这时终于受不了了,不顾及晚辈在场了,说:“你给我闭嘴!”
定远侯郑联到底没有敢再说一个字了,自己又闷头抽起大红鹰雪茄烟了。
他还纳闷呢,自己哪点错了?
又是大哥欺负我——这闷头烟抽的,一时间他的耳朵里似乎都向外冒烟。
三弟郑斌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在先前的会议中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在细心观察。
这一点让永胜王郑彩相当满意,就算是郑家人的会议,在会场上发言的人算个屁!
郑家人也是分等级的,眼下这些人才是。
三弟郑斌说:“汉唐集团一点点也没有关心我等,他们只要求我等在一个框架内行事。
二哥的做法是乱来!”
定远侯郑联刚想辩解,永胜王郑彩瞪了他一眼,他又只好拿雪茄出气了,好像耳朵眼里更能出烟了。
三弟郑斌说:“这样不行的,郑家集团会被那些老家伙拖死,把我们家的郑智和秀文都拖死!郑正和郑奇两个小子都不行了,他们天天搞什么体育——对我们郑家集团的未来一点也不关心!”
定远侯郑联这时叹了一口气,他的长子和三弟的长子真的完蛋了,天天玩球,妈蛋的,汉唐集团的人还给叫好!
三弟郑斌说:“二哥,别怪孩子,咱两个都没有大哥的眼光,幸好我们有秀文啊。”
这个时候,郑智笑了,说:“三叔,秀文妹妹懂的真多!我喜欢听她讲——”
三弟郑斌听了这话后,深沉地看了一眼大哥永胜王郑彩。
永胜王郑彩这个时候点点头,说:“我当初错了,应该也把郑智送过去,好了,现在也不迟——”
他转过头对着儿子郑智说:“你不是想去看望两个弟弟嘛,去吧,过去看看吧。”
郑智一下子就乐了,说:“爹爹,哪天去啊!”
永胜王郑彩说:“后天吧,不是说安江造船厂出来精卫级的客船吗?坐这个去吧。”
郑智当时就乐坏了,说:“好哦,爹爹,妹妹总给我数字看,我头都大了。”
永胜王郑彩看了看三弟郑斌,那眼神里有询问。
三弟郑斌说:“那是两千吨级的精卫一型客货混装帆船,光是两米厚的船壳夹层里的巴沙木,就够出现任何风险时的保障了——但是,我希望大哥明确立了王储再说了——”
永胜王郑彩一下子站了起来,好啊,什么是核心力量?是能让我郑家人发展下去的大计啊!
永胜王郑彩说:“他们确实要卖湘潭之地的田地吗?”
定远侯郑联马上插话了,说:“我买,买下来!”
永胜王郑彩又瞪了他一眼,说:“你听三弟说话!——让秀文点评!”
感谢清风耗子给我的大力支持,没有掉下前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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