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都统大人痛快地答应了,说:“小子,运气了你,从此后,天津卫的人会没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奴才了。”
局长那撤感动极了,他重重磕了几个头,从现在起,他可以在天津卫横晃了,无人敢惹了,这就好。
这样,他的货物不断地从大沽口码头上岸,不断运到各地。
《汉唐时报》上骂得越凶,他的货物越好卖。
事实上,某人一直在大骂,这是又被有关部门道德绑架了。
局长那撤还知道孝顺主子,啥好物件,都先紧着主子用,要啥钱呢。
他的主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红塔山烟,说:“还有上你那里拿货不给钱的旗人吗?”
局长那撤舒舒服服地跪在了地上,说:“主子,再也没有人敢捣乱了!全仗着主子的威风。”
主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往海螺烟灰缸弹了弹烟灰,说:“甭惯那些人臭毛病,天津卫这片地儿,爷说的算了,就算是汉唐集团的那帮子什么安保队,说什么人五人六的,要是在爷这片地儿上,一顿乱刀砍去,他们早就撒丫子跑了——也就敢在南方乱叫一气儿!”
局长那撤连忙浮出一脸的谄媚,笑着说:“那是,那是,听说他们腿都打不了弯,要不怎么总站那么直嘛——他们还怕秽/物,要不只要那地上有了,就马上收拾起来嘛!
还听说他们只要见了女人和小孩子,打仗就来了劲头,要不他们怎么喜欢要女人和孩子?!
真不是人呢,糟蹋女人,咱当奴才的能理解,把小孩子也关起来糟蹋,真不是人呢!”
他的主子“啪”的拍了一下鲸鱼皮沙发的扶手,义愤填膺地叫着:“真不是他妈的东西!爷玩过女人,但怎么能碰孩子呢?!这还是不是人啊!!
狗奴才,你今儿个说的太好了,再多说说,主子爱听——”
局长那撤连忙跪着前行几步,说:“主子,他们就怕咱主子的人人多心齐,多叫上一些巴图鲁勇士——那些奴隶他们是不怕的,没用!
只要把这道路修得齐整些,方便咱冲上去猛一点,把钢刀挥得圆一些,用刀光这一晃他们眼啊,他们就吓死了!
要不他们为何要戴着墨镜呢?那是怕我大清的刀光啊!”
他的主子想了一想,他也看过《汉唐时报》,也看过那上面的报道,还有照片什么的。
京津两地,现在若是谁没有照过相片,那说出去真丢人了。
照相会带走晦气,私底下人人都这样说的,只是主子也分级别的,听说大主子也才照过,还赏了不少金银之物,一般人排不上的。
当然,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在汉唐集团情报安全部大楼里,一个小小的暗室中,其重要头目的照片都在忙着扩印。
汉唐集团的纸牌和玩法,在安保队里,基本没有不会的,特别是斗龙王的打法,最受欢迎了,基本上连民间都会玩的。
那些重要头目,他们会印成纸牌,力争一个都不让他们跑了。
那个天津卫的都统当时越想这个狗奴才的话,越觉得有道理,连忙找来师爷,认真写了一个折子,给自己京城里的主子送去了。
他当然配不上当顺治的狗奴才了。
他的主子看了后,也感觉有道理,连忙又给顺治上了奏章。
顺治一开始看了,直接就摔在地上了,一派胡言,他们若是如此不堪,我的二十万大军哪里去了!!
但是想一想,又捡了起来,现在不是怕错,而是民心的问题。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满意地看着顺治的动作,他抽了一口红塔山,眯着眼睛想,这才是明主呢。
有时候事情的真假不重要,对我等有用还是没有用,这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还真假难以辨别,不要急于认同,或是反对——
顺治对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说:“叔叔,我给你看过那些送来的情报,不似这个狗奴才说的一样——”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轻轻吐了一口烟,这味道真不错,感觉自己的脑子分外清醒,他说:“(*……%¥(*……”
顺治听了后,马上点头,是天上的雄鹰决定地上的母鸡生死,是英雄手中的钢刀决定百姓的去留,是真是假,很重要吗?
顺治对着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说:“叔叔,那他们又开始要吵着回去,怎么办?!”
是的,现在一些老牌贵族又要嚷着回到关外了,但是,他们是要想回到关外这样简单吗?!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眯眯着眼,抽着烟,任由那烟灰洒落在胸前,小声而有力地说:“*……*……@#¥%**¥#!”
顺治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们不是怕汉唐集团,都是多少年拼杀出来的人了,他们也不是怀念那苦寒之地,他们是要开倒车,想回到多旗参政的时代!
他们是要分自己的权!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可以回去,他照样做他的亲王。
唯独自己不能回去——如此,大局就变乱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做了一个挥刀的手势,顺治马上明白要怎样利用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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