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里面的?!”
王国涛说:“那你怎么不早提意见?”
“——”
王国涛说:“当年英法联军还死了十几个呢,一八六零年那时,他们都不行不行的了,最后打个农民军都把自己打死了——咱们遇到的是什么?都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除了会打仗之外,各种套路可能都会!
你说吧,他们怎么不列队平推?!”
王洪礼中队长说:“还不是灭掉他们二十万大军后,吓的?!”
王国涛说:“所以说嘛,战场是最好的老师!你也别闹心了,他们也就这几下子了——”
王洪礼中队长在黑暗中点点头,把手里的烟头摁死在地上,两人回自己的车里睡了。
朱乐乐的爹爹有幸领着十几个人逃出命了,他们现在刚刚喝了点小酒,正在舒服地晕乎着。
朱乐乐的爹爹说:“汉唐集团把我家的地还给我家了,我爹爹一夜间竟能下地了,不用人伺侯,如果这次再挣点现钱回去,这日子就好过了!”
有人恨恨地说:“鞑子骑兵真是邪恶,专找咱们出气!他们怎么不去碰大铁车?!”
朱乐乐的爹爹不在意地说:“现在看起来呢,以前就像是在等死,我等现在是危险,但是只要活下来,就有好日子了——至少,他们派出大兵和我等混在一起了,还怕啥?!”
这是真的——死了伤了后勤雇佣人员,只能让安保队员们来拉车了,这给活下来的人不少的信心!
凌晨四点左右确实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
几路鞑虏骑兵开始出动了。
前文介绍过,他们有一种兵叫做死兵,做战时就是要冲锋在前的,吸引对手开枪的,他们若是死了,全家入旗;活下来的,全家抬旗不说,还有红摆牙喇兵的待遇,而且不用再当死兵了。
这样的人一般是辽东汉人,实际上,后世所谓的京味口音,就是他们的口音。
当然还给他们披上重甲,马身上也有,但他们可不是什么重甲兵,两回事情。
鳌拜这一次只派出了四百名死兵,分成四路冲杀!
这四路后面有一千多轻甲骑兵,配了火绳枪和马刀,最后的才是重甲兵,但是要看战场的变化再投入——这其实是大凌河战的翻版!
唯一差别就是没有火炮,那个不利于机动,他们有掌心雷,而且还创造性的用绳子来甩——类似鞑靼人甩羊石的物件。
这个也和他们用小火炮差不多了!
鳌拜是前线总指,他打开他的怀表盖子,用手电筒看了表,还有五分钟了。
一瞬间,可以看到表盖子上刻着潘家怀表的商标,这种款式比郑家集团出品的贵一些。
其它四个副统领也在看怀表,明显是郑家集团出品的,据说比正常点差个一分两分的,好在要便宜几十两银子了。
文官也偷着买,但那是装逼用的;武官也偷着买,这个真有用。
当然,现在京城里狠抓用汉唐海盗集团产品的人,发现了后,人获罪,东西没收——但是,那是对付傻逼的,或是屁民的。
时间到了!
四路死兵脸色灰暗地冲向了汉唐海盗集团的营地!
他们本来是要吸引子弹的,但是没有想到却成了趟雷的!
黑暗中,他们好不容易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异常小心地靠近到一百多步内,但是,刚刚开始提速,子弹还没有打来,地上却开始炸响了!
鳌拜这个前线总指看着两百步远的爆炸火团,眼睛顿时红了,一挥刀,喊道:“红摆牙喇!巴图鲁!冲杀!”
在他的理论上,如果一名骑兵对付不了十名大明步兵,那么我大清要骑兵就无用了,就算抢劫是低投入高产出的技术活儿,我大清也要破产了!
就算他们的快枪再快,打个对折,一名骑兵趁着他们不注意,冲击三五名步兵也足够了!
死兵们的冲击是执着而有力的,虽然他们打死也没有想到,他们是来引发地上爆炸的!
至少他们几乎用自己的鲜血意想不到的为后面的红摆牙喇兵打开了一条路——
四路骑兵疯狂冲了过来!
朱乐乐的爹爹一下子就吓醒了!他在和其他后勤雇佣人员一起睡的帐篷里嗷嗷叫着,鞑子大兵又来了!鞑子大兵又来了!
这个营地里没有人脱衣服睡的,事实上这样的演习对安保队来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最狠地一次,一夜三惊!
还没有等本田皮卡上的机枪手从帐篷里出来,跳上后车厢呢,王洪礼中队长却先从车子里出来,回身就跳上了车厢。
他马上掀起盖在本田皮卡上的7.67高平两用机枪,熟练地拉上了自动枪栓,略微瞄准了正在狂奔的骑兵们,扣动了扳机。
足有一尺半长的火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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