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人,肯定没有一个同意的,更别说那个二货弟弟了,这个二货还对郑大木亲近呢。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太不好办了,特别是看着宝贝女儿郑秀文竟也喜欢那个年轻英俊的族哥——算了,紧紧监视就行了。
永胜王郑彩的这些心理活动,郑则仕部长猜不出来,但是,他知道王爷紧张,换成自己就直接让他们死于意外了——没有王爷的命令,他是什么也不敢做的。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族弟完了。
永胜王郑彩让人老老实实地在《福建时报》上认错了,确实是郑家集团军工厂的错误,而且老老实实把经过说了。
但是,没有一个福建人因为自己的子弟上战场可能会受到伤害而生气,却更加怨恨鞑虏了——当然,《福建时报》的写手们一直在享受着郑家集团的高福利待遇,应该出力了,那新闻上的转移视线方法,内容上的春秋笔法,太会了。
百姓们群性激愤啊,鞑虏强盗集团果然真是邪恶,竟然用了美人计,把我郑家的人拉下水了,打烂鞑虏强盗集团的狗头!
一时间,这便是鞑虏强盗集团邪恶的一个鲜活的实证了——郑吉年岁尚小,没有那火眼金睛,上当实属正常,求求汉唐集团了,饶过他这一回吧!
漂亮的女人是祸水啊——
许多“自愿”去赤-嵌大城为那个郑吉请愿的福建百姓,自己拿路费坐上了汉唐集团的风帆混合动力航班,原先是一天三趟都有定时的,现在则是一天一趟了,没有办法,战争来了。
他们看着彬彬有礼的乘务女子,摸着那软软的鲸皮座垫,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外面的海景,听着喇叭里温柔的女声:
“尊敬的乘客,你们好,欢迎乘坐甲子班次客货混装船,我们汉唐海运服务部全体服务人员对您的乘坐表示感谢——下面,我将向您说明在未来十个小时内,您将得到的服务——”
啊,真好听啊,这才是三等舱里的待遇了,真不知道头等舱和二等舱会是什么样子,许多普通老百姓相当满意。
在头等舱里,郑吉的爹爹和娘亲仍然对着郑则仕部长哭泣。
“肥猫啊,你可要救救你弟弟啊——他小时候可喜欢和你玩了!”
郑则仕部长头都大了,他就怕和这些实在亲戚来往,而且总喜欢叫自己小名!
知道自己手下多少人吗?连汉唐集团的范例部长有时候都要求自己提供情报!
肥猫——好吧,你们叫吧,这里没有旁人。
他说:“我已经和老吉说了三遍了,老老实实把实情说了就行,汉唐巡警部从不逼供,但是他们有神奇的手段,总会记住你好多天前说过的话,只要发现不同,你就完了!”
郑吉的爹爹恨恨地说:“我倒是不怕他挨揍,打几下,只要不打坏了,狠狠打!他真不是为了钱啊,那几斤黄金家里有啊——肥猫,你信不?!”
肥猫只好翻白眼,老吉为了那个女人买奢侈品,你们知道一个lv坤包要多少马票吗?一瓶亚黛香水要多少马票吗?我都抽不起大红鹰雪茄,只抽大雄鹰!他在家里偷着抽!!
大飞轮车都不用贷款买,直接付账了,还不是那种排队等候提车的!
这些钱从哪里来的?!
是,那个女子有诱惑的原因,但是,他自己是二货吗??
郑则仕部长在高弹真丝沙发的扶手上拍了拍,说:“老吉他是瞒的真好啊——汉唐集团安保部确实为此死了一些人——”
郑吉的娘亲马上喊道:“肥猫,我赔,我赔,一百倍的给抚恤金!”
郑则仕部长脸色阴沉了,他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说:
“切记,婶婶,若是在那里公开提出这一点,会让老吉死的更快!
他们把人的性命看的金贵,又把违反了规定看的天大一般,任何人犯了都不行,包括他们自己的人——你肯定不知道鄂玉喜大队长的事情,他才是一个英雄,但是呢,他只为了救几个郑家先前的弃卒,镇国大将军一般的身份丢了,管后勤了!
千万别用钱去衡量他们人的性命!
切记!!”
郑吉的爹爹真吓到了,说:“好肥猫,叔叔在你小时抱过你,经常给你买五香豆干吃——那如何赔?!”
“你们就表现出一个爹爹和娘亲应有的样子就成了,千万莫要伪装,他们无比精明,但是有时又理解不了的傻——”
郑吉的娘亲恨恨地说:“吉儿两个亲叔叔都为打下这个郑家江山死了,伤口都是在胸前的!
太不像话了,永胜王不能这样不管!”
郑则仕部长脸上一下子涨红了,怒了,一拍沙发,真像是一只肥猫那样跳了起来!
“永胜王不管?用我亲自押送他?!哪里来的这样多的普通老百姓请愿?!你还能请到最好的讼师?!休得胡言啊,婶婶!”
郑吉的爹爹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肥——郑部长,若是能救下吉儿的性命,我愿向郑家集团献出全部的财产!”
郑则仕部长痛苦地摇了摇头,心想,若是马票能解决一切,定远侯还用去上战场?!自己还用亲自来陪送?!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
但是他低低地声音说:“但求天命吧——”
他的叔叔和婶婶又抱在一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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