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了一旁的张晓丽,支支吾吾地说道。
“晓……晓丽啊,你是知道的,你的侄子洋洋谈了一个女朋友,最近正在谈婚论嫁。”
“女方要求彩礼三十万块钱,一辆BBA的车子以及市区一套房,面积不小于一百八十,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你也清楚,你看看……”
说着说着,张小龙的视线不曾离开过钱,眸底闪过红光,恨不得扑过去将其收入囊中。
“切。”
杨语诗的一声轻嗤,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我们家穷的叮当响,所有家当加起来,一共不超过两千块钱,这点钱给你要不要?”
杨宇轩目眦欲裂,“我八岁那年,你儿子把我扔进河里面,你应该没有忘记吧,你怎么好意思张口来要钱的?”
“七岁那年,你女儿将我丢弃在小王寺,如果不是姐姐冒着风雪找到我,我已经死了,我的好舅舅,我年纪小不代表我没有记忆。”
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杨语诗和杨宇轩记忆犹新,那是他们永远没办法忘记的伤痛。
往事重提,张晓丽气的咬紧牙关,苍老的素手捏的泛白,浑浊双眼氤氲出了一层水雾。
“你的如意算盘用错了地方,我没有钱,那些钱都是我外甥的,就算是我的也不给你,因为你不配。”
张晓丽缓缓开口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个道理是你让我明白的,我的好大哥!”
“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希望你们遵守,大家从此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杨家破产清算后,她曾经回去娘家求助。
可是娘家人眼瞅着张晓丽现在再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提供助力、便捷,直接就是选择了过河拆桥。
不仅如此,张小龙的一对儿女落井下石,经常欺负杨语诗和杨宇轩,态度非常的恶劣。
张晓丽一边打工还债,一边被琐事缠身,那段时间真的犹如陷入囚笼,天天疲惫不堪。
直到张小龙的儿女成年,在法律约束下,他们鲜少欺负杨语诗和杨宇轩,他们怕坐牢。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
张小龙慌了,他感觉事态发展的不对劲,脱离了他的掌控。
“滚。”
叶笑的一声怒吼,直接打断了他的废话,脸上没有半点好脸色。
“妹妹,欸,妹妹哎,你不能够这样……”
“晓丽啊,我是你亲大哥,洋洋可是你的亲侄子,即便你生活好了也不可以忘本的。”
“你外甥那么有钱,给我们分点怎么了,怎么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穷大哥啊?”
“诗诗,轩轩,我是舅舅,你们的亲人啊,快跟你妈说说,她糊涂到不管舅舅死活啦!”
“......”
张小龙不死心,不愿意放过发财的机会。
“叉出去!”
叶笑不耐烦了,冲着西装暴徒使眼色道。
西装暴徒走上前去,将张小龙架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扔到了院外,如同打发乞丐似的。
“派人盯着他们一家人,但凡有歪心思,立马将其给扼杀在摇篮里面。”叶笑沉声道。
“必要的时候,可以找机会吓吓他们。”
“今天辛苦了,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