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大家来瞧瞧吧。来人,呈上来!”
说罢两位相公拿来一幅画来,秋如晦起身望去,画中人正是云澄啊。
楼内的来客见到云澄的画像,眼珠子都要掉了,竟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纷纷争相来抢。
一盏茶的时间都已炒到了数千两,红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长逸此刻凑近秋如晦道:“庄主,我们的人已经进了城,正在赶来的路上。”
秋如晦听完微微颌首,望着这些不自量力想要抢夺云澄的庸俗蠢人就觉得十分来气。
他将云胡剑拍在桌上,声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秋如晦道:“我出万两,黄金。”
财大气粗就是好啊,这话一出没人再敢叫价,红妈妈的眼睛瞪的圆溜,竟没想到这个云胡竟如此的值钱,道:“公子,可是当真?”
一旁有人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阔绰,这些钱都够赎好几栋象姑楼了,为了个戏子竟也值得,真是个奇葩。”
秋如晦站起身道:“当真,且万两黄金又如何,不够买来云澄一笑。”
红妈妈有些傻眼,道:“云澄??是谁?是云胡。”
长逸出来解围道:“带我们公子去见云胡吧。”
云澄此刻双手双脚被绑在床的四个角,再说身上还有伤,他本也无力逃跑,可谁想这红妈妈的心思如此歹毒,这样都不够,竟还给云澄下了药!
云澄此刻浑身滚烫,汗水将里衣浸透,额头不断出汗,意识开始有些恍惚。
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云澄听见红妈妈的声音。
“这位爷,咱们的云胡相公就在里面。他还是个新来的,怕他侍奉不好,不过您放心,我呀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门又被关上,云澄隐约感觉到脚步声走近,云澄开始挣扎,拼命的喊道:“滚开!滚!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恶心!滚!”
“阿澄...”秋如晦看着云澄的样子,心疼的说不出话来,赶紧上前替云澄解绳子。
这一声如同一剂安神药,云澄瞬间安静下来,云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他看着眼前戴着面纱的男人,恍惚道:“你是谁...”
秋如晦拿下面纱,伸手摸向云澄的脸,熟悉的味道和感觉让云澄逐渐失去意识。
秋如晦将云澄拥入怀,喉咙里如同坠了一块重物让他说不出话来,只有将云澄抱的紧些,再紧些...
熟悉的味道让云澄觉得安心了不少。
秋如晦断定云澄是被那个红妈妈下了药,如今他神志不清,可自己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