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帐里解决。
云澄多次徘徊在营帐外,想了数种借口理由想要进去,最终都放弃了。
又是一次深夜,云澄像是习惯了每日来这里守上一会儿,在营帐外来回踱步。
此刻的秋如晦与老庄主长逸还有几位及仙庄的管事在营帐商议战术,长逸瞧见营帐上徘徊的身影,冲秋如晦瞄了一眼。
秋如晦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长逸紧接道:“庄主,您跟云少爷没事吧?这几日云少爷比守门的将士来的还勤快,他也不进来,您也不理会,这...”
秋如晦的脸色冷了下来,长逸咽咽口水道:“属下多嘴了。”
其余几人都不敢再多言,老庄主回到座位,道:“这几日我们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高翼虽然早有准备,可他并不知道我们何时才会进攻,加上我们拖的这些时日,他们紧张数日早已筋疲力尽。我们此刻应该突然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所以我想明日夜里进攻是最好的时机。各位可有异议?”
“就按老庄主所言,属下觉得此计甚妙!只是我觉得,我们也不必过分担忧,那狗皇帝说是皇帝,其实早就是个摆设了。近年来在他的统治下,这高国日渐亏空,人心涣散,依我看,早已不是我们及仙庄的对手了!”一个管事开口道。
其余人都纷纷应和,老庄主虽未有表情,可眼角不自觉地得意都要溢出了,他抬头望向秋如晦道:“如晦,你觉得呢?”
“师父,徒儿认为几位说的虽有道理,但是却犯了战场大忌,便是轻敌。即便把握再大,也莫要轻视对手,穷途末路之人可不惧任何。”
老庄主点点头,道:“你有何意?”
“莫要让他觉得自己必死,给其留些希望,让他入套。”
老庄主轻声笑道:“看来如晦已经有了计划,好!你们一切听如晦指挥,莫要轻敌大意!”
几人刚应下,老庄主道:“都退下吧,如晦留下,我与你有话要说。”
等到人都走空,营帐内只剩下秋如晦和老庄主二人。
“师父,您有何吩咐?”
老庄主饮了口茶,幽幽道:“高翼,乃我此生心头之患,不杀其难解我多年之恨!我知道,若按照辈分,你与高翼可是叔侄。如今我们便要杀了高翼,甚至你的亲族,你也愿?”
“他是师父的心头恨,与我亦是杀父弑母的血海深仇。叔侄如同笑话,至于那些亲族,何曾与我亲过?与我何干?”
秋如晦刚说完,又看向老庄主继而道:“不过,晋亲王必须活着。”
老庄主捋捋自己的胡须,道:“我不会杀他,至于他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便与我也无关了。那门外那位呢?”
“师父!”
“莫紧张,你们的事我不会干涉,不过作为师父,我该劝你一句,你们不会有结果的。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来做!”
老庄主此话如同一块巨石,直直砸在秋如晦的心口,压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到老庄主再次开口道:“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如晦,我要你来做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