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看到水琴狼狈的跑回来时,耷拉的老眼中闪过失望,鄙夷,嫌弃。怎么这丫头这么蠢,勾搭个男人都不会,三番五次的失手,简直丢人。
嘟囔了声“废物”转身就回了院子。
水琴被佟金狠厉的拒绝,心中本就委屈又窝火,一路上更受尽了众人探究中带着鄙夷而讽刺的目光。如今见自家老爹不仅没安慰安慰自己,反而骂自己废物。心中的恨意愈发高涨,原本还有一丝清明的头脑瞬间就被这股来势汹汹的恨意冲晕。
“水伊人!你个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手里的面巾被她绞碎,就见她顾不得梳洗,门也没敲,直接推门冲进了水木寿的房间。此时她心灵被恨意扭曲,将在佟金那受来的羞辱统统怪罪在毫不相干的水伊人身上,一心要置她与死地。
“三哥,我要你帮我,我要弄死水伊人那个贱丫头!你帮弄些猛烈的春‘药过来!”进来她就开门见山的说,没有一丝女孩该有的羞怯,毫不在乎还在屋里一脸骇怪的小水朱氏。
水木寿因为受了蛇毒又断了一臂,即便修养了这么些天依旧脸色惨白,无力的躺在床上修养,听到水琴的话,疲惫的睁眼眼睛看了眼,又闭上,现在他真的没力气去找那姐弟三人的麻烦的力气。
“三哥,你别不理我,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你就不恨她们,说不定你那次就是她们找人害的你呢!三哥~”
小水朱氏见水琴拉着自己的男人又摇又晃,心惊不已,连忙将人推开,自己的男人身子可是才好点。
看着她不愉道:“你这是作甚呢,没见你哥受伤了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要那种药做什么,也不臊得慌。”
“你少管,”水琴冲小水朱氏吼了声,“三哥,你就不想想,谁和你有那么大的仇,以前咱家啥事都没,自从贱蹄子发迹开始,咱家就开始倒霉,说不定那次就是她们指使那个傻子干的呢!三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你就帮帮我,若是我成了,水伊人那贱蹄子就没好日子过,咱也出了口气啊!三哥~”
水琴根本不知道上次揍水木寿的人是谁,她只想试图勾起水木寿心里仇恨,管他是不是脏水只管往姐弟三人身上泼。
可正是这一番话让水木寿想不通的郁结瞬间打开,闭着的眼眸倏然睁开,眼中尽是丛生的恨意。
“你去镇上皮货店找商路,他在哪里当伙计,你多带些钱去,那玩意费钱,见了他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还有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没算计到人,自己先栽了。”
“唉,知道了。”水琴得了门道,眼中得意而又阴鸷,应了声就连忙回房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私房钱,数了三两出来,怕不够,又拿了一串铜钱揣怀里,一身狼狈的出了门去。
水老七瞅见了也没啃声,只抬起眼皮睨了眼,又自顾地抽他的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