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但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恐惧呢?
难道实验箱里的人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魔?而这些恶魔还能被天眼所看到?”
……
充满神秘和诡异的巨大实验室之外,正对着实验体运输通道口处,两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士兵正站在那里低声交谈着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而来,毫无征兆地吹过他们身边,使得这两个黑人战士不禁同时打了个寒战。
其中那位手持 AK 步枪、身穿皮质夹克,搭配时尚马丁靴,且肌肉线条分明的高大黑人男子,警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后,压低声音对身旁稍显矮小,但体格更为健壮结实的同伴说道:"阿卡姆,你是否也察觉到刚刚那阵风有些异样?"
阿卡姆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微微眯起,同样轻声回应道:"罗格,你说得没错。
瞧瞧外面那炽热火辣的阳光,正常情况下此时刮过来的风应当充满热气才对。
可方才那阵冷风却给我带来一种刺骨般的寒意,太反常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鬼情况。"
正当二人私下议论纷纷之际,"呼呜~~"又是一阵强风呼啸而过。
这一次,他们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肌肤仿佛被无数根细针穿刺一般刺痛难耐,这种极度的寒冷对于生活在这个季节里的非洲人来说简直匪夷所思。
“罗格,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风似乎有着某种特定的指向呢?”
矮个子阿卡姆瞪大双眼,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神情,并若有所思地朝着实验室所在之处瞥去一眼。
“嗯......我......我刚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滴落到在了我的头顶上!”
罗格虽然表面上显得颇为镇静自若,然而其握着枪支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战栗起来。
深知罗格个性为人的阿卡姆立刻察觉到,眼前这位同伴的心境远非外表所呈现出那般波澜不惊。
“咕噜~”
伴随着一声轻微吞咽口水的声响传来,阿卡姆胆战心惊地压低嗓音向罗格问道:“你说说看,他们到底在那里面捣鼓些啥名堂呀?
反正我老是有种毛骨悚然之感,觉得这个地方愈发阴森恐怖,诡异得人,让人不安!”
罗格缓缓摇头,声音略带颤抖地回应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过就是负责运送过两回尸体罢了。
原本还打算找机会窥探一下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呢,可偏偏每次搬运尸体的时候都有一大群人在场,而且上头的长官又不停催促,所以我压根儿没能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阿卡姆眼睛左右转了转,一边洞悉左右的状况,一边羡慕地说道:“你好歹还进去过两次,我来这么久了,一次都没进去过。”
罗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羡慕,微微摇头道:“不要羡慕我,里面有很多死人的,你若是进去了,会做噩梦的。
我那两次抬了死人后,整整一周都没睡好。
每天晚上,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存在在我的床边徘徊,那种恐惧让我只能紧紧抱着枪才能稍微安心。”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两个黑人士兵为古怪的风而忍不住跑偏话题的时候,巨大的实验室内虽然五个实验体的同时死去,透明容器里的克劳斯突然出现了变故。
他毫无征兆地猛叫一声,那个声音凄厉无比,随后他就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似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出现了窒息的症状。
一边口吐白沫,一边疯狂地挥舞四肢,似乎在抓什么,又似乎是在本能地挣扎。
克劳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旁边的伊芙和尼克惊恐万分。
他们只能紧紧依偎在透明容器的角落里,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克劳斯,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呃……呃呃呃呃!!”
在经过短暂而剧烈的凄厉叫声后,克劳斯开始疯狂咧嘴,似乎要超过嘴巴韧性的极限,将嘴给生生撕裂一般,表情开始由狰狞变得失控,出现令人一眼就能区分出来的诡异。
不仅如此,他的声音也变了。
之前无论发出什么声音,都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童声气质,但是,此刻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极了一头被埋在地下五百年的尸体,喉咙都腐烂,漏风一般,声音不仅难听至极,还自带一种能够让人一听,就情不自禁毛骨悚然的能力。
当灵魂被囚禁,它为何会恐惧?
被囚禁的灵魂,咆哮着放自己出去,它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