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一句,句句都是八卦,“聪哥,段总今天怎么了?”
“是啊,是啊,栾哥,你跟我们说说。”
“段总,今天很不一样,一定有情况。”……。
栾聪听着他们一人一个的问题,脑袋发大,他冲着他们假笑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辰哥怎么了?”
我举起手里的文件,“辰哥的脾气,我们都清楚,这个文件若是在规定时间内没完成,下次开会的时候,辰哥就不是今天风平浪静的表情了。”说完后,他顺势找借口离开。
段辰满脸笑意的坐在软椅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的打了几个字,“阿稚,想我没?”接着,“我想你了。”还配上一个委屈的表情。
接收到消息的莫稚,脸上露出甜甜的姨妈笑,对面的沈蓓薇,见她满眼盯着屏幕。趁她不注意时抢过她的手机,边看边轻声的把段辰发来的字念出来,莫稚虽然带着笑得,伸手要夺过自己的手机,“阿薇,别闹,快给我。”
沈蓓薇撇了撇嘴,冷哼道,“谈恋爱,真肉麻。”
她冲着莫稚纵了纵鼻子,“肉麻死了。”
莫稚边回复段辰的消息边晃着身子,显摆的开口,“谈恋爱就是好。”
……
陈彬澈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夏敏,震惊的开口,“怎么是你?”
夏敏将两边的头发,优雅的弄到耳后,“怎么不能是我?”
陈彬澈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们都是同学,我之前上学什么样子,你很清楚,这几年,我妈一直都希望我早点结婚,但我不想,可又不想伤了她的心,所以,只能任由她来。抱歉。”
他似直接又似间接的开口,夏敏听后,淡淡的笑了笑,“你一直不肯找对象,不肯结婚,是因为还没追到沈蓓薇?”
陈彬澈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
夏敏微微歪了歪头,“那就好。”
上学的时候,她和沈蓓薇可谓是冤家,这个冤家不含一点的褒义,全是贬义。夏敏这个人,上学的时候,嘴巴很碎,很八卦,很爱揭人的伤疤。
有次,不知夏敏从哪听说的莫稚的父亲去世了,她当时道听途说,听到的是莫稚的父亲因为赌博,被追债的人砍掉一只手,之后,还不悔改,他还去赌,后来,被人砍死。
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全校都知道,莫稚的父亲是个赌棍,还因为赌,没了命。
学生时代,同学之间,会因为长相,皮肤,身材等等的被取外号。
她们还给莫稚取赌女的外号,不是受宠爱的独女,而是,赌棍的女儿。
那次,正赶上,考试,考场里,考完一科的学生全都聚在一起,讨论着莫稚。
莫稚听在耳朵里,难过在心里,以至于那段时间,她都不敢走向人多的地方。
沈蓓薇忍受不了他们不知实情,便一味造谣,她找到夏敏,让她给莫稚道歉,夏敏却不屑的冲她笑了笑,眼神犀利,“凭什么?”
沈蓓薇冲着她的脸,扇了她一巴掌,“就凭她,莫稚是我的朋友,谁都不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