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前人所言而已。”
“出自前人?”八阿哥用疑惑询问的眼光,探研的看着我,似是等着我的回答。他又企知我所说的前人,是指三百年后我的前人,而非此时的前人,一时又不知如何回答,本来相交而握的手,搅得更紧。
八阿哥见我如此,笑笑道:“一时想不起,亦是人之常事,罢了,想起时,再告诉我也无妨。”
原本闪着黄光的琉璃瓦,渐渐恢复了本色。于是我们原路返回。八阿哥不失其绅士风度,送至门口。我也未推辞,欣然接受。
如此场景如昨日再现,中间却隔着一条长长的历史河流,叫人好生沮丧。幸而前段感情,因未能门档户对而草草收场,今日才在此从容处之。
情与我,得之我幸。不得,命也。在最艰难的时候,曾在心中怒喊:“天若不怜,何须顺天而行;人若不怜,何必顾及人言;我自怜之,定当顺心而为。”
边走边想,无心顾及脚下台阶,险些摔倒。等级更似這门槛,处处设阻,狠狠的踏了一下,发泄心中的不平。脚顿时有些酸麻,才意思到自己的走神。在這深宫中等级更严,是我如何也跨不过去的。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一个无才无势的人,最多只是现代人的一些小技俩,才引起别人的注意,绝不可有妄念。而我的性格是更不可能在這种多妻的笼中生存,我要坚持到底的原则是: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自从第一天来這里,就早下定决心,决不把自己的一生托付于高墙。赶明出得宫去,在古代做个职业女性又何妨。
日子过得飞快,已近年关,昨儿下了一夜的雪,整个紫禁城被白雪堆砌一新,银装素裹,此时才真正领会**的那首词了。
早上醒来时房里亮堂堂的,还以为又是太阳当空了呢,原来是积雪反射的光。赶紧起来,穿戴整齐后就往外走,不想积雪漫过了小腿,一个没适应差点摔倒。
小李子和小萍在院中扫出一条路,于是我把积雪废物利用在院门口堆起雪人。找来两颗黑色的石子做了眼睛,又让小李子去要了根葫萝卜做鼻子,把二只碗扣在雪人的头顶,找了扫把当武器、红布条当围巾,银色的世界里尤为醒目。过年有哼哈二将两门神,下雪天咱就有雪人侍卫。
傍边阿哥所的看着我们来這么一招,就纷纷效仿。到中午的时候,近几处的门口都立了两侍卫。正为自己成为流行的先锋而洋洋得意时,十四阿哥找上门了,未见其人先听其声:“容月,玩雪去吧!”
看到他就有点儿头疼,最近老缠着我,顽皮的就差上树掏鸟蛋了。真是难以想像,二十年后能成为威武的大将军,难到真是顽皮的孩子脑子聪明?没给我藏的机会這小子已跑到我面前了。我只好请安道:“十四阿哥吉祥!”
“今儿玩雪吧,刚才来时,路上的积雪都到膝盖了。”小脸通红喘着气说。
“十四爷,這么大的雪你还来,看靴子上都是雪,化了就湿进去了。”我忙拉他到火盆边上。
他还不领情,翘着嘴道:“别把爷当小孩,這算什么,又不是头一回,女人就是大惊小怪!”
我和小萍都抿着嘴笑,我顺势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脸,说道:“十四爷你太可爱了!”
“你……你竟敢调戏爷!”十四涨着小红脸语无伦次道。我和小萍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经不起他的死缠烂打,只要好陪他到园中玩雪。想起每年舟山的沙雕节、哈尔滨的冰雕节,于是找了许多人一起玩。借机还减轻了园中宫女的工作量,我先作了试范,把雪滚成自己需要的球,堆了一个猪八戒,折了两枝柏树枝当大耳朵,结果树一动,淋了一身的雪,自己先变成雪人了,个个都欣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园中,也给白茫茫的世界带来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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