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放手之际,立刻从马上滑了下来。WWW.qВ5、C0M跑了几步回头一看,见九阿哥阴着脸,低头弄着手上的伤口。悬着的心這才放下了一点,九阿哥总不至于杀了我。
四周陌生的景物,又让我目瞪口呆,空旷地田野,却不见一家田舍。不像现代到处是房子,這年头的人家三三两两的,一时不知该往何方?九阿哥坐在马上双臂交插,神情自若的斜视着我。我只好走近他,岔岔的露着白痴笑容道:“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摆弄着手臂,好似手上挂金牌,尖锐地嚷道:“哟,這是谁啊?”
声音阴沉沉地让我浑身起疙瘩,好歹他救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如今还有求于他,只好低头服软。“奴婢先谢九爷救命之恩,真是对不住,奴婢以为是被江洋大盗给绑架了,所以……所以才会……”
“你再给爷说一次,爷像江洋大盗吗?企有此理。”九阿哥阴着脸掉转马头,扬长而去。气得我直跺脚,只好大声喊道:“九爷,等等我呀!”
跟着跑了十来米,被远远地甩在后面,还吃了一身的灰尘。气得我顾不了什么形象,两手插腰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道:“人妖九,王八蛋,我這辈子跟你没完。”
好在今儿穿着男装,满人也未缠小脚,停停走走好不容易看见一农家,奔跑着上前,才得知离十三府还有好几里地呢?若是不回去,十三府不知道要乱成怎样?看着西斜的日头,加快了脚步往前赶。越走越生气,越走越想停下来。若是三百年后,就是走一天也会坚持。如今虽是宫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有车,安逸久了没了脚力。走了一段路,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了下来。脱下鞋,低头揉我那可怜的脚,喃喃道:“快来个人救救我吧!”
还没念叨几句呢,前面响起了马蹄声。我兴奋得像拦公车一样,挥手大喊道:“朋友停停……”
马儿越来越近,才看清还是那老九。拉了缰,坐在马背上哈哈大笑,随后伸出了一只手,给我道:“上来吧!”
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冷瞄了他一眼,抬脚就走。别让他隔着门缝把我看扁了,今儿我就算是二万五千里长征,也不稀罕坐他的马。再说了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还一前一后的让人看了还以为是同性恋呢。听着身后的马蹄声,我使劲的挥动双臂,加快了脚步。
“真不坐?那爷可走了,别说爷不帮你。”敢情康熙生的儿子脑子都有点问题,阴睛不定。见我不理他,反而牵起马跟我一起走。只可惜我不会骑马,要不然趁他不防,抢了就跑,也让這位爷尝尝走路的滋味。
“喂,你个死丫头,你倒底想怎样?爷的耐心是有限的。”九阿哥的刺耳声把我拖回了现实。
脚酸得要命,小脚指好像磨破了皮,越来越疼,又不想服软,边走边故意道:“奴婢不想怎样,只想坐在马上被人牵着走。”九阿哥向来与他没有交情,还曾被他痛打一顿。又是个难伺候的主,我说這样的话,猜想他一定又会扬长而去。等了好一会儿,他竟然不耐烦地道:“行行行了,爷今儿出门不利,牵着你走行了吧!”
我惊讶之余紧急停步,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九阿哥,竟不好意思地扁扁嘴,苦笑着看伸出手来。见我愣在原地,摆摆手道:“眼珠子要掉出来,你倒底上不上,不上爷可走了。”
天下掉陷饼,还掉到我面前,再不捡,可不就成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了。我這才乐呵呵地道:“我上,马上上。”
可這马似跟我过不去似的,怎么也上不去,连蛤蟆上树的丑姿势都展示出来了,还是滑了下来。九阿哥在一边哈哈大笑,我气得瞪了他一眼,道:“九爷,好事做到底,快帮我一下了。”
他這才边笑边把我往上一送,让我稳稳地坐在马鞍上。还挺守信,牵着马儿走着,转头取笑道:“满族女儿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我撅着嘴质问道:“谁规定满人都会骑马的?不会的人都了去了,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我会的别人也未必会啊!”
他笑着摸了摸马脖子,看着一个阿哥给我牵马,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了,现在他应的爽,以后后悔了,指不定给我小鞋穿。反正四处无人,于是低头道:“九爷,你还是上来吧!若让你家福晋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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