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几乎走遍了西南部,她也渐渐从小蛇莫函的事情中走了出来,只是想念爸爸妈妈的心一点一点的加重。\WWW.qΒ⑤.Com\她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他们过的怎样,还有没有总是吵架。
伴随着加重的还有她的肚子,起初遇见這群人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她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但是,现在都拿异样的目光望着她,大概已经猜测出她过去的种种了。
“小若,你看這样好不好?”凌蓝说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苦闷。她是這支队伍中唯一的一个女性。
“姐姐,你说。”她身体上面的不适越来越重,重到她已经显然的开始消瘦。吃的东西越来越少,吐得却越来越厉害。她已经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患上了什么病症。
怀孕。
对,就是怀孕。莫函或者该说是小蛇的孩子。她带着他的孩子走过了南诏国国土的一大半。
“你這个样子,实在不能再走下去了,你想了解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调查,然后回来這里把你想知道的东西告诉你。”凌蓝鼓足了勇气,说出這段话,她已经见识了她的坚持,身体都已经這个样子了,依然坚持跟着他们,更加让她让她佩服的是,她居然一点都没有落下。
“不,没事。”说着這话,身体里有迎来了一次呕吐的戏码,好在什么也没吃,最多也就是胃里已经习惯了這样的感觉,到一定的时间,必要演出一次這样的戏码。
凌蓝急忙抚着她的肩膀,好让她舒服一些,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跟她说了這样会流产,她居然笑着说,流掉了更好,就不用她浪费钱财去把它打掉,跟她说那样对她身体不好,她依旧笑着说,也许没有人在意过她的身体。
哎~轻叹着一口气,随着她坚持。
這样一个月的相处里,凌蓝渐渐发现她寻找着什么。
第一次见到当地的居民拿出那副画有一个古装女子的画像时,她便不能自抑的,几乎用掉了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买了下来。
那幅画,她并不知道对她意味着什么,只是她认真的看过那副图片,没有虚言,跟她真有几分相似,或许她便是因为這点才买下来的。
奇怪的是,她每个夜晚总会抱着那副画入眠,辉凯听到过她的梦中呓语,那是住宿在野外的一个夜晚。听说她一直叫着仙女姐姐。当时只是笑着她,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小若同志,你还是一个小孩子么?”辉凯问着這样的话。
樱若迷茫的望着他。小孩子?這是什么意思?不自觉的便盯着渐渐凸起的肚子观望两眼。“怎么会?都已经开始孕育生命了,我还能是一个小孩子么?”自嘲的笑着。
“为我说过的话后悔,能说出這么沉重的话语,果真不是小孩子,可是,仙女姐姐,你打算怎么解释?”這不是逼问,只是,他自己的解释是,想拿出来问问,不,是在关心她的过去,好来劝慰她的现在。好吧!最多承认想照顾她,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便想照顾她,觉得她是一个特别需要照顾的女子。
“仙女姐姐?”她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梦中女子的声音,這个并不稀奇,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她告诉她她要做牛做马的人现在很担心她,她要许他一生的男子,正在到处找她。
她猜测她说的這些话,是莫言哥哥和莫函。其实她早该想到這些,因为唯一让她有做牛做马都要付出的人,只有莫言一个,而她许了一生的男子,还能有谁,她已经是他的妻。
距离南诏国的中心越近,她离這个故事也就越近,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和他的故事。那是在他们抵达南诏国都城原址的那天晚上,她梦见了仙女姐姐,不,她有了名字,凌凝,那副画中的女子,也是那个屡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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