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每天出尘到柳家,两个少年好得蜜里调油,学习又异常努力,两家老人都很高兴。\wWW、Qb5.c0m/
很快就到了3967年1月,政治运动中两派群众组织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激烈了,但出尘跟剑春还是做逍遥派,平时不去学校。运动的矛头主要不是知识分子了,而是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官的”,出尘的父母日子也好过多了,连全家的生活费都增加到了一个月12o元。这天晚上,孙悦辰来了出尘家,要出尘“出山”。
“我说哥们,你书读得多,出口成章,你出来帮我们写文章吧。咱们学校的云主席主义赤卫队现在是咱当总指挥,没人敢拿你的出身说事。”孙悦辰如是说。
出尘不感兴趣。他最近修炼似乎到了瓶颈,修为一直停在元婴中期上不去,仙灵气他倒没少吸收,可就是修为没长上来。那湾金灵神泉也一点没见少,他不禁有些焦急。他对孙悦辰说:“我说你就别折腾了,这场政治运动已经搞了这么久了,你不觉得太过头了吗?你看,咱们学生不上学这就不用说了,现在又有这么多工厂也停产了。等到农民也停了农活不种庄稼的时候,看我们大家都吃什么?”
“你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那是最高层,云主席的事。只要上面一声令下,学校、工厂、农村,什么地方不是立刻就开始行动?各地现在都在酝酿着夺权,到时候就是我们造反派的天下,嘿,你瞧好吧!”
“看咱们多年同学,我真的劝你一句。悦辰,别再瞎整了。我看见你们上次跟云主席思想赤卫队动上武了。这事是该咱干的吗?”
“动武?是他们先动手的。海兰同志说了,文攻武卫。他们来打我们,还不兴我们还手?”——这里孙悦辰说的海兰是云主席的夫人。
“打来打去,相互间有多大仇?闹到最后不还是同学?”
“这你觉悟就低了不是?你知道吗,这是两条路线的斗争,不可调和。况且我不去搞政治运动能干什么?不像你,家里弄了个漂亮妹妹,小生活过得美着呢。”
“知道我生活过得美你还来叫我去写东西?要不今天你晚上就在我家里吃饭吧,我最近跟剑春学做了不少好菜,她是得了何阿姨真传的,让你见识见识。”
刘辰丹跟单位请了长假从燕京来了,到了海滨借住在剑春家里,出尘就也过去了,和他睡一个房间。他已经突破了心动期,开始筑基了,跟现在剑春的进度相仿佛。出尘曾经让他跟剑春“切磋”过几次,互有胜负。刘辰丹占便宜的地方是他有武功底子,所以几种作战的功法他练得比较熟;而剑春的长处在于她和出尘各有半块玉佩,两人在一起时吸收天地灵气快,因此修为比辰丹深。刘辰丹认为剑春进步快是因为跟出尘在一起,随时有人指导的缘故,十分羡慕。但这个问题实在很难解决: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工作,父亲年纪也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没法长期留在海滨。
这天晚上,何文淑、剑春、出尘和刘辰丹正在吃饭,突然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喊:“何书记在家吗?”出尘他们三个人都感应到来的是个不认识的人。何文淑走到阳台上问:“谁呀?是谁找我?”
“您就是何书记?”一位三十来岁的6军军官一个立正,敬了个礼。“我是柳司令员的警卫干事张翔坤。柳司令员命令我来,他要跟您通话。”说话的军官身边停了一辆海军吉普车,车上坐着的是个穿海军军装的驾驶员,车后还插了一根长长的天线。
何文淑要两个军人上楼,但那个军官说让她下来在车上通话,司令员有要紧事。何文淑赶紧擦了擦手,就下楼去了。何文淑一上车,那个驾驶员就把车开到附近一个空旷地方,不让无关的人听到。
“尘哥,你放出灵识听听是什么事好不好?说不定跟我们有关呢。”剑春说,她和刘辰丹的功力都还不够,灵识放不了多远。
“那哪行?”出尘苦笑了一下。“阿姨跟你爷爷说话,我怎么好偷听?不过你放心,阿姨不会让我们吃亏的。”
过了好一阵,何文淑一脸严肃地上来了,让出尘设一个结界好说话。
“你爷爷的部下费尽心机,总算找到了旅舜口的那个高人。”几个人一进结界,何文淑就开始说话。“那位高人看来不是浪得虚名,他经过一番详查之后让人通知你爷爷,说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你爷爷秘密赶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爷爷一到,他就说让他的孙女和孙女的男朋友来旅舜口一叙。你爷爷请那位高人来我这,但他说让我们去旅舜口,他自有原因。同时他让你爷爷一定要保密。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现在又加上我们四个,连他最信任的警卫干事,就是来的那个军官,也不知道。我们挂电话的时候那两个军人也躲得远远的。你爷爷不让我多说,只让我们立刻就坐车过去。这样吧,辰丹,你没去过八阵图,旅舜口就不用去了,你负责看家。有情况我们给你电报。”
“何阿姨,”出尘说:“我从来没见过爷爷,这次去你看会不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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