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看向纪承洲本想打个招呼说她去去就来,却见他驱动轮椅朝电梯那边去了。
其实这个时候她确实不宜去见陆词安,网上关于他们的传言刚刚有所好转,若是被人看见她又去见他,只怕会再起风波。
这对纪承洲来说,确实有损颜面,他应该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吧。
但是她总觉得桑浅的死没那么简单,不接近陆夫人和陆词安,她永远无法得知真相,而且白天去人多眼杂,晚上反而安全一点。
路上,陆夫人对桑浅说:“我让你去见词安,并不代表我同意你们来往,我只是让你去和他把话说清楚,让他好好接受治疗,你别想又趁机勾……”
“陆家比纪家有钱吗?”桑浅打断陆夫人。
陆夫人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虽疑惑却还是如实回答,“自然没有。”
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纪家在桐城是顶级豪门,谁能比得过纪家。
“那陆词安比我老公帅?”桑浅又问。
纪承洲无论样貌还是家世,是桐城都是翘楚,私下里大家弄了一个桐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纪承洲就排第一。
可惜纪承洲不近女色,甚至有传言他不行,也有人说他性取向有问题。
虽然他比她儿子帅,但是她儿子能给陆家传宗接代,就这一点,她觉得他儿子比纪承洲强多了。
“词安是没你老公帅,但是……”
桑浅却不想听她的但是,“既然纪家比陆家有钱,我老公又比你儿子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着好好的纪家大少奶奶不当,非要去和你儿子纠缠?”
陆夫人反应过来桑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瞬间觉得被羞辱了,冷哼一声,“你显摆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冲喜的工具人而已,还真当自己是颗葱了?”
顿了一下,她又满脸鄙夷地说,“再说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你嫁给他不过守活寡罢了,也好意思在这里炫耀。”
“谁说他中看不中用?”桑浅解开领口两颗扣子,露出暧昧痕迹明显的脖子,“我老公不仅活好,体力更是一级棒,我觉得他比你儿子强多了。”
陆夫人看见桑浅脖子上的痕迹,眼睛膛大了几分,难道传言是假的?
“不,你儿子和我老公完全没有可比性,在床上,你儿子不太行。”桑浅一边慢条斯理地将扣子扣上一边故意用言语刺激陆夫人。
一方面希望她在愤怒之下说出一些五年前的往事来,另一方面也是想用事实告诉她,她对她儿子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觉得她对她儿子余情未了。
“你胡说!”陆夫人气得脸色通红,“你和我儿子分手的时候还是个处,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床上……”
说到这里,她猛然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桑浅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处?”
“词安说过他没碰你。”陆夫人眼神有些闪躲,明显有些心虚。
“我曾经和他那么相爱,早已互许终身,感情那般深厚,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没在一起?”桑浅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你休想污蔑我儿子。”陆夫人昂着头,一脸不屑道,“像你这种身份卑贱的女人,我儿子怎么可能碰你?”
“你如此笃定,难道你亲自验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