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了,外面都是你的人,我也跑不了。”
兵哥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而且反绑着手也确实不好做,弯腰凑过去给她解绳子。
桑浅手得到了自由,趁男人还没起身,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反转将他压在床上,随即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别动,否则拧断你的脖子。”
女人眸光狠厉,半点不像开玩笑,兵哥虽然生气女人骗他,但心里对她却愈发喜欢,这个女人胆子够大,性子够野。
就像她说的,反正外面都是他们的人,她又受伤了,根本逃不出去,于是非常配合,没有任何动作。
桑浅扯过薄被塞紧男人的嘴,之后用刚绑她的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
男人静静看着脸色发白,神色清冷的女人,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桑浅看懂了男人眼底的意思,也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镇定,她其实也没有想到离开的办法。
但她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坐在床沿打量四周,看见窗户,她忍着脚上的痛,一瘸一拐走到窗边,躲在窗沿朝外看去。
高大的观景灯下竟然有人站在那里值班,而且还不止一个人,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可见范围内,桑浅看见了三个男人。
看来这个马爷势力不小,难怪白诗兰敢如此嚣张,难怪屋里的男人被她制住也不慌不忙。
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要折在这里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兵哥,好了吗?”
桑浅心霎时紧绷起来,她拖着受伤的脚回到床上,将床上的男人扶起来坐着,然后坐在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严阵以待看着门口。
外面的人见屋子里一直没动静,也没回应,直接推门进来,看见屋内的情形,立刻转头喊外面的兄弟。
很快七八个男人走进屋内。
最前面的男人面色凶狠看着桑浅说:“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赶紧放了兵哥,不然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桑浅捏着男人脖子的手猛然收紧,“别过来,否则我掐死他。”
“你敢。”男人嘴里这样说,人却不敢再往前,兵哥可是马爷的得力助手,真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他转头吩咐身旁的人,“快去通知马爷。”
那人转身出了房间,没多久马爷和白诗兰都来了。
白诗兰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桑浅,没想到这个贱人腿都被打断了,竟然还这么能折腾,下一瞬,立刻挽着马爷的胳膊,“马爷,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威胁你,这事若传出去,马爷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娇媚的声音里明显染了挑拨离间的味道。
马爷脸色难看至极,冷声吩咐:“抓人。”
“那兵哥……”
马爷一个冰冷的眼神射过去,“让你抓人,哪那么多废话?”
手下霎时明白了马爷的意思,招呼身边的人朝旁桑浅逼近。
桑浅没想到马爷压根不管自己人的死活,不愧是这些人的老大,当真是心狠手辣。
她内心再也无法淡定,却还努力强撑着,掐着男人的手指逐渐收紧,冷冷警告朝她靠近的人,“别过来,我真的会掐死他!”
有了马爷的命令,那些人对桑浅的话视若无睹,几秒钟的功夫就逼至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