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晚,面对不断索求再索求的他,她的心情和身体亦一再的热烈回应。
一切停歇,桑浅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抱着她,两人一起享受欢爱后的余韵。
情潮渐渐褪去,桑浅心里惦记着这是纪承洲的房间,才不至于让疲惫不堪的自己睡过去,她轻轻捏了捏腰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我要回房了。”
男人被情事浸染的嗓音,低沉暗哑,极具磁性,“不回。”
桑浅怔了怔,自从纪承洲苏醒后两人一直都是分房睡,即便两人身体上有了纠缠,事后也是各自回房。
她不确定,低低地说:“不回,我睡哪儿?”
“我身边。”
桑浅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唇角还是抑制不住微微上扬,“会不会不太好?”
纪承洲缓缓睁开眼睛,将身前的女人转了过来,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睛望着被情潮滋润面色酡红的女人,“哪里不好?”
“我们之前不是一直都分开睡的吗?”
纪承洲眉心微蹙,“你不愿与我同床?”
“没有,只是有点……不适应。”
见她不是不愿意,纪承洲眉间的沟壑缓缓舒展,将她白净玲珑的身子搂进怀里,“慢慢就适应了。”
桑浅听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好。”
下一瞬,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抬头不可思议看他,“你怎么又……”
“怪你太香,太迷人。”
桑浅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是真的不想再来了,不过,此时更让她意外的是另外一件事。
自从纪承洲阶段性治愈后,两人房事上,真的就像拆盲盒。
时行,时不行。
之前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行,现在她明白了。
是受了纪长卿的刺激。
是吃醋。
可今晚,两人不止一次,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昨天她和纪长卿一起出现,让他吃醋,那之后呢?
还有现在,他又有了反应。
难道他……痊愈了?
桑浅按住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望着纪承洲惊喜道:“你是不是痊愈了?”
纪承洲怔了一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眼底有喜悦层层叠叠浮现。
他搂紧了桑浅,嗓音难掩激动,“我以后可以想要就要了。”
桑浅,“……”
她不会知道,有多少次,他渴望与她在一起,却因为心理障碍,一次次掐灭了自己的心思。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自从上次阶段性治愈后,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可始终没什么大的进展,仿佛到了瓶颈期,无论心理医生和他自己多么努力,就是无法突破。
现在竟然突然突破了,如何叫他不高兴?
他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了,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以前他从不会觉得性功能障碍会对他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因为他觉得男欢女爱这种事,有或没有,他无所谓。
可自从和桑浅在一起后,心理上的障碍,让他倍感压力,他想治疗,希望痊愈,因为他想让她开心,想和她融为一体。
纪承洲几乎有些迫切地吻住桑浅的唇,吻了几下,放开,轻哄:“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