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不屑的答道,身姿吊儿郎当。
不少世家子弟皆是膜拜他,这般淡然,他们是学不来的。
“读书?国子监不需要一个只会钱财的商贾,以免铜臭染了国子监的廉洁。”万子郎说的委婉,但意思够了。
他无非就是瞧不起李询的商人身份,自认为国子监最高贵。
“你不配到国子监,还请你自己走吧。”万子郎倒也不装了,直接扬言赶走他。
“配不配可不是你一个祭酒能说了算。”李询挑眉,从怀里掏出圣旨。
他张开圣旨,大声年念道:“见圣旨如见陛下,尔等还不下跪!”
三小配合半跪,其余世家子弟也吓得连忙跪下。
万祭酒再不情不愿,见了圣旨也不敢有何放肆。
“门下,天下之本…………”
“祭酒,这圣旨我念完了,想必你也听清楚了吧?没听清楚我可以再念一遍。”李询故意问万祭酒。
万子郎不说话,紧抿嘴唇。
“我来国子监是大唐皇上亲自批准的,你要是赶我走,那便是抗旨,我想祭酒你不会这么不识抬举。”说罢,李询收好圣旨,大摇大摆的走进国子监。
门房和万子郎恨得牙痒痒,李询本是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万子郎又叫住了他,“本官虽不能赶你走,但你今日违反国子监监规多条,如若放任你走,那便会引得群体共愤!”
他看了后方学子一眼,不少世家子弟开始吵吵闹闹起来。
“是啊,应当以儆效尤,告诫后来者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就是,今日不罚,对不起国子监监规,如若大家都这样,国子监何以承袭下去?”
“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程处默愤懑不平,眼下许多人都在要李询受罚。
长孙冲看着李询,摇了摇头,表示别无他法。
“要罚便罚我,我乃李询徒弟,徒弟为师父受罚,天经地义。”杜构出言揽下惩罚。
李询摆摆手,伸出已经红肿的双手递了过去,“罚吧。”
不就是打两下么,反正他有止疼药剂,刚刚夫子打没用,他现在知道后悔了。
在伸出手的时候,他已经暗自抹上了止疼药剂,改良过的药剂就是割一刀都没痛觉。
万子郎欣喜,连忙拿出戒尺,啪啪打了好几下。
打完之后,李询面不改色,众人皆又在心里佩服李询的淡然。
不少弟子开始在心里拜李询为榜样。
万子郎扬言一句,以示发泄心中不快,“今日乱闯,罚你二十戒尺,可有怨言?”
李询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万子郎还想以不尊师长罚,但现已是响午,到了午饭时间。
“师父,我感觉你诸事不顺啊。”杜构嘴里含饭,说的很是糊弄。
“正常,不当回事就好了。”李询很是淡定。
“下午可是骑射课,你更要万分小心。”长孙冲叮嘱一声。
程处默哼了一下,“谁敢惹我李兄,我便一拳捶死他。”
“休要鲁莽,小心行事。”长孙冲看了程处默一眼。
国子监不宜生事,闹到上头去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