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冷笑,所谓将来兵挡,水来土掩。
封伦这老匹夫,脑子精得很。
果不其然,他被气极,冷呵一声,“我封德彝不需要你这等小儿拜访。”
“那相爷真是于理不合啊,我等都来到门口了,岂有不进去一说?”李询作势要进去。
封伦气极,怒火攻心,当下一吼,“你给我站住!”
“封相还有何事要说?”李询转身,看着封伦。
对方见他这样一副气人且吊儿郎当的模样,更是气极,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了。
里头的人听着封伦这般被欺负,都有些坐不住了。
“外头这小子猖狂的很!我等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这人说着作势要出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拽住。
“王大人!等等再说,相爷神通广大,定不会这般被轻易打倒的。”
“你们就这么怕死?!想想相爷是怎么对我们的!”王大人更气,指着这群贪生怕死之徒一顿数落。
“枉费相爷一番苦心,今夜他本可以置身事外,但为了我们,相爷还是冒着巨大的风险邀请我等在府上一聚。”
“现在相爷为了我们,在外面被无知小儿如此欺辱,我等是万万不该躲在门后的啊!”
王大人越说越激动,再次起身,又一次被拽住。
“莫要激动!看看这小子还有本事!只要相爷不准他进,他就永远发现不了我们!”其中一人抱着极大侥幸心理,只祈祷菩萨保佑,让这李玄机赶紧走。
“你若是想进去也不是不可,但不得已抓人的名义,应当以本相门客身份觐见。”封伦摆起了架子。
以门客身份进去,自然是低人一等。
再者,以封伦门客身份的话,指不定以后这老匹夫做了什么坏事又给他安一个什么罪名。
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李询眼珠一转,笑了笑,“这个……恐怕不行呢,我不与自己瞧不上的人同流合污。”
封伦又被气到,伸出手指指着李询的鼻子大骂,“你这小子!尽是说胡话!尽在狡辩!”
李询挪动几下步子,离开封伦手指指的方向,不紧不慢道:“与世家密谋大事,让他们贪污国库,让大唐百姓受罪,封相自傲过头,不知悔改了啊!”
“如今我受皇上口令,前来调查王大人等人,封相又不准我们进去,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封相是跟皇上作对呢。”
此话一出,要是让有心之人听到告诉皇上,那就是大逆不道之罪。
里头的王大人再也控制不住封伦这般被欺辱,甩开同僚的手,气冲冲的从里头打开门走了出来。
“好个伶牙俐齿的郎君!李玄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王大人气极,指着李询的鼻子骂。
后者并不生气,反倒是涌上一股得逞的笑容。
“封相,此人是太子少傅王大人吧?你还说府上并无他人?”
里头的世家官员在李询说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之后也实在不忍封伦老头被欺负太惨,纷纷主动走了出来。
封伦却是更气,这群饭桶!谁让你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