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故意说大声,就是为了让这些学子听到。
李询敢私自出国子监,那么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于是乎,底下考生又开始叽叽喳喳。
“这也太严厉了吧。”
“这有什么的,既然敢这么做,那就要接受惩罚。”
长孙冲胸前起伏很大,他已经快被李询这二字弄得耳朵生茧子了。
于是,他出口一吼,“能不能安静一点,现在是考试!”
万子郎立马帮腔,拿着戒尺就去打刚刚说话那几人。
考场再次安静下来。
崔夫子示意万子郎借一步说话。
“因为你的过错就要弄得人家缺考,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崔夫子不同意这个方法。
“你这完全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而刻意让别人承受伤害,这也太过分了。”
“这不是一个老师能做得出来的。”
崔夫子那是完全抱着指责的心态说的。
万子郎却不在意,这老头管的闲事也太多了,老不死的。
虽在心里咒骂崔夫子,但他表面上仍然客客气气道:“崔夫子,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是在帮李询呢。”
“虽说李玄机的试卷被毁,按缺考处理,但是他私自出门,本要受罚。”
“如今本官免去他的责罚,外加还会送他另一番好事,你说是不是在帮他?”
万子郎见对方越发迷离的小眼神,就知道他这个忽悠是忽悠到位了。
果不其然,崔夫子微眯双眼,挠挠头只好叹了口气。
“罢了,也只好如此了。”
他们谈论的话,到底还是传到了程处默杜构等习武之人耳中。
见崔夫子不再为李询争取,二人迅速写好试卷,一同交卷。
“夫子,祭酒,我们交卷可以走了吧?”程处默问道。
万子郎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交了卷可走,但是不能离开国子监,因为等会要放假了,不可乱走。”
国子监相当于现在的学校,学校自然有管好学生安全的责任。
所以,没什么事不得随意外出。
再加上,等会就会放假,放假之前还会清点一下人数。
程处默二人闻言,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宿舍。
“现在可怎么办?李兄还不知道他试卷被毁了。”程处默十分捉急。
杜构也是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不在国子监,我们找不到他就通知不到他,要是长孙兄在就好了,平日里他鬼点子最多。”
卢怀慎这时推门而入,道:“大家别丧气,相信玄机兄很快就会回来的。”
二人点头,于是在宿舍等李询回来。
然而这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杜构更加惆怅了起来。
“天都已经黑了,李兄还是没有回来,等会祭酒来查寝,又是要记过了。”
“是啊,李兄被记多少次名字了。”
“大家别慌,我记得李兄此时还在吏部挂名,并未完全从吏部除名,他此时还是吏部实习生,到时候我们就以这个名义搪塞祭酒就可。”
卢怀慎反应迅速,找到了挽救之法。
回到李询出国子监之时。
他刚翻墙出来,就直接去了酒楼。
朱雀大街上白天还是很热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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