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秋带着三分茫然,七分情、欲的眸子看向他。
席景深的目光幽深了几分,喉结滚动了一下。
伸出右手紧紧扣住她的蛮腰,将她禁锢在怀里,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疯狂而霸道,连带着呼吸都炽热了几分。
身上的痛楚因为这个吻而减轻了不少。
“唔…………”慕初秋此时犹如干涸的鱼儿找到了水源,得到救赎,于是进行疯狂索取,时不时轻哼出声。
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滑进他的衬衣,带着滚烫撩起一路的火苗。
看着面前的女人,席景深有些失控,心底那股火很轻易的就被她撩拨起来。
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
小手落到他的腰间,指尖忽然摸到一片粘稠,慕初秋的动作微微凝滞,作势就要抽出手,看看指尖上沾着的是什么。
席景深却早一步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声音暗哑无力,在她耳畔响起,“乖,闭上双眼,别看。”
他很清楚,她摸到的是什么,他却不想让她看见。
他的话似有魔力,慕初秋乖乖的闭上双眼,回应着他的爱意。
二十分钟后,车终于到了毓秀山别墅,席景深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在车上,他几番被撩拨得差点没忍住,当场想要了她。
林肆、楚亦沉和江伯等人早就在外面等着,车一停稳之后,两个女佣将半昏迷状态的慕初秋扶到了卧室。
“深哥!”见到席景深的那一刻,楚亦沉神色骇变,眼底闪过一抹忧色,连忙上前将他扶进客厅。
林肆将他的外套脱下,雪白的衬衣被染红一片,血从肩头一路流到了腰间、腿上,俨然成了半个血人。
众人一愣,这一路,他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林肆扯出一根根的布条捂住席景深胸前的血窟窿,洒了一些止血药,替他止血。
席景深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变得有几分微弱,神智也已经开始不清醒,眼前一点一点模糊。
迷蒙的视线打量了一下四周,大手抓住林肆的手,“她好像中了催、情、药,你先去替她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看着满目的血色,林肆继续手上的动作,皱了皱眉,“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你现在必须马上手术把子弹碎片取出来,不然随时会生命危险。”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别人。
“先替她看。”席景深抓着他的手用了几分力道,再次开口。
“肆哥,你别听深哥的,必须先给深哥看!”楚亦沉听了这话之后,脸色难看了几分。
林肆皱眉不语,继续替他清洗伤口。
“阿肆,先去看看她。”席景深依旧坚持。
林肆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下白色手套,去二楼。
几分钟后,他走了下来,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样?”席景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在等着他的答案。
林肆看着席景深开口道:“她中的是一种叫MHMD的新型气体媚、药,药性极强,我手上没有这种解药。目前就只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办法就是让她在10℃以下的冷水里浸泡两小时,直到药劲散去。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极有可能造成她今后姓冷淡,以及子宫严重受寒导致不孕!”
席景深眉头紧蹙,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虚弱的问道:“那另一种办法呢?”
“另一种方法,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就是马上给她找个男人!”林肆说着,坐到他身旁将手套重新戴上,停顿了一下,强硬开口,“而这个男人不会是你,你现在必须进行手术!”
林肆的话让席景深陷入了两难中,要命还是要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