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个子出了个馊主意不被采纳,百无聊赖之间,仔细打量了一下刚才一直来不及细看的江凌,诧异道:“二哥,夫人会不会认错了?这人长的虽然眉清目秀,但明明是男人嘛。要搞错了真劫了个男人,,咱们跑上老远又卖不掉,岂不是很亏?要不,咱们验验货?”
林虎子闻言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江凌,摇摇头道:“不可能。刚才我扛她下山时,那柔软的身体、那女子身上发出的体香,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女人。”
小个子被他说得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四周,讪笑道:“二哥,要不,咱们……”
“别胡思乱想。”林虎子瞪了他一眼。
“奇怪,二哥,你啥时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既不让就近卖了,也不让咱沾些便宜。哥,咱们可是亲兄弟,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好说给兄弟听听?”
本来还在思索谁是他们口里的“夫人”是谁的江凌,赶紧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然而这林虎子口风却很紧,又拍了小个子一下头:“少废话。我告诉你啊,你小子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便是哥也保不住你。”
“哥也保不住我?”小个子琢磨着这句话,疑惑地看向林虎子,“二哥,莫非除了夫人的吩咐,这事还有别的人掺和不成?”
林虎子瞪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什么?只管跟着我干就行。”
“是。”小个子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江凌倒是希望这兄弟俩多聊会儿呢。然而不一会儿,小个子靠在那里,却打起呼噜来。她只得躺在那里,思索起自己的仇人来。
其实不用多想,她得罪的能往死里整她的,就只有一个林夫人;当然,赵夫人为了她拒亲的事,也是极讨厌她的,但还不至于拿一大家子人的幸福生活来冒险。毕竟自己现在可是陆家的准干孙女。陆文远的怒火,可不是她们赵家能承受得起的。所以,她想来想去,做这件事的人,应该就只有林夫人了。林夫人现在被休,孤零零一个人,绝对是恨死她了。真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做这种事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听这“二哥”的口气,似乎这事还有别的人掺和,而且这人,似乎还不想让这兄弟俩伤害自己。不想伤害自己却又让人掳来,这人,会是谁呢?
江凌心里隐隐已有了答案。
“哒哒哒”,后面一阵马蹄声急驰过来,离骡车愈来愈近。后面“咕噜噜”地似乎还跟着一辆马车。
“谁?”小个子还挺警觉,打了个愣儿,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林虎子也有些紧张,表情严峻地盯着车窗外面,却久久不去掀车帘。
“前面车里的,可是林二哥?”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
林虎子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表情轻松地掀开车帘,伸出头去应道:“小弟正是林二虎。请问好汉如何称呼?”
“叫我们大哥、二哥便行。”外面那汉子道,“你们停一下车。把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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