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睁着天真无邪地大眼睛看着夏姐,眨巴眨巴眼睛:“江家姑娘?江凌?那是谁啊?”
夏姐很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那你是谁?”
“我?”江凌嘿嘿一笑,“我是傻姑呀。姐姐你怎么什么都要问我?难道你比我还要傻?”说完又动了动背后的手,“这绳子绑得我手好麻哦。好姐姐,你帮傻姑把绳子打开好么?”
夏姐不再说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转身走了出去。
江凌从空间里调出一块肉饼到嘴里,香香地吃了起来。这小肉饼一口一个大小正好。吃完这个肉饼,她又喝了些空间水,感觉好受了许多。正待吃第二个时,门打开了,一个蒙着脸的女子跟着夏姐进了门。
那女子走到江凌面前,蹲下来仔细地看了看她,眯了一下眼睛,站起来对夏姐摇摇头道:“没错,她就是江凌,她无论是扮成男装还是换回女装,我都见过。”
“江姑娘,骗人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夏姐看着江凌,咬牙切齿。被卖到这儿来的姑娘她见的多了,没有一个不慌慌张张、哭哭啼啼的,这位却还敢拿自己来小耍,真是不知死活。不过想起自己确实不能拿她怎么着,便又有些无奈,生气道:“行了,我看江姑娘精神好得很,那这两天就不用吃饭了。”说完站起来,走到饭桌旁坐下。也不理那月儿,自顾自地夹了菜吃了起来。累了大半天,连个晚饭都没得好生吃,想想她就生气。
月儿蒙着面,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不过她也不说话,又看了江凌一眼,转身离去。
“唉,这糖醋里脊,真好吃啊!放入嘴里,酸酸甜甜,味道正好,肉质嫩嫩的,吃了一块,还想再来一块;还有这熏鱼也好香啊,一口咬下去,便连骨头也是酥脆酥脆的;等细嚼嚼,里面却软糯很得,咸中带甜,味道真好……”夏姐吃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的革命任务,一边吃,一边喋喋不休地诱惑江凌。
江凌可不是江姐,她翻了个白眼,将一块肉饼弄到嘴里,也吃了起来。这肉饼里放了虾仁,还放了炒芝麻,合了面炸得金黄,外酥里嫩,味道鲜香,吃得江凌甚是满意。
夏姐吃得正得意,无意中看了江凌一眼,发现江凌似乎嘴巴在蠕动,疑惑地皱起了眉,走过来盯着江凌道:“你在吃什么?”
江凌正好把一块饼咽下去,咧嘴笑了一下:“口水,你要不要来一点?”
“你……”夏姐三番两次地被江凌小耍,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饿你两天,我看你是不是还这么有精神。”说完回转身去,也不再说话,认认真真地享受起自己的晚餐来。
见她不理自己,倒正好合江凌的心意。那一盘小肉饼足有十六个。她吃了七个后实在吃不下了,喝了些空间水,便闭上了眼睛。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想要呆在这里等待后续节目,家里的事她就不担心了。反正有张叔、张婶、入画他们在,她失踪的事陆文远是一定会知道的。有了陆夫人的安慰和陆文远的营救计划,李青荷也不至于张惶失措。至于这里,她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夏姐真要再来点穴,她也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来个大变活人。她现在只想知道,如果这件事是她猜想的那人做的。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真要挣个鱼死网破?
夏姐吃完饭后,让丫头把桌子收拾了,自己端着一杯茶,盯着江凌看了半天,这才站起来,走过来把江凌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顺手点了江凌身上的穴位,不过点完后她一脸疑惑地摸了摸刚才点穴的地方,发现并无异样,摇了摇头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江凌看门被锁上,吐了吐舌头,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现在只要夏姐一走到她身边,她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调动全身的警惕性来防着夏姐点她的睡穴。不过刚才夏姐点的不是睡穴,她也就由着她点了。反正只要不是意识不清,都不成问题。只要喝些空间水,再运运功,自然就能冲破穴位。只是刚才在点穴的时候,她还是调了一块树皮挡了一下力道。她总得找出一个方法来,让夏姐的点穴功夫失效。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她运了一下功,并没有感觉一丝阻碍。
活动完身体,她又把房间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倒是极普通,倒没有什么异样之处。她想了想,上了床放下了帐子,然后闪进了空间里。也不知晚上还有什么好戏等着她呢。现在有机会,就养精蓄锐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她可不敢在外面睡觉,还是空间里呆着最安全。
看着空间里熟悉的景色,闻着浸人心脾的隐有花香的灵气,江凌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坐在植物间练起功来。
“嘭”地一声,外面的门忽然被人撞了开来。江凌猛地睁开眼睛,闪身出了空间。不过她并未下床去,只静静地坐在帐子里,细听外面的动静。刚才夏姐走的时候,她可听到门口有下锁的声音。可这会儿怎么会有人进到房间里来?
“到哪儿去了?去了哪里了?”房外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四处叫着,似乎正在搜人。
“会不会在这间屋里?”两人终于走到了江凌所处的这个房间门口,嚷嚷道。
“这屋子可是夏姐交待了的。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另一男人道。
忽的楼下传来夏姐的喝骂声:“好你们两个狗奴才,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还不四处找找?那间屋子,我刚才下了锁的。没有我,谁都进不去。”
外面又是一阵翻腾,然后听到一男人道:“可能不在楼上。走吧,下去看看。”说完,两人便往楼下去了,楼上又恢复了平静。
刚才进来的那个人一直悄没声息地呆在门后,此时见两个男人走了,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嘤嘤”地哭了起来。
江凌眨了眨眼,托着腮帮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女人哭了一阵,便往这边摸来。站在床前呆了一下,伸手拉开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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