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去,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圈套,而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楚姬早就被他最信任的同学章学鸣给玷污了。若知道如此必定将他千刀万剐,岂会再答应他行刺之事。
回到府中之后,章学鸣又将行刺细节告知于他,又将行刺的匕首与绘制好的楚国地图交付给他,而此时他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人,随后说道:
“等等,我还有一事要交代你。”
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副竹简交代道:“剑陈,在你刺杀吴王之前,先去吴都城中心一户叫做”孙府“的人家,帮我把这副竹简交给里面一个约在十九岁左右的女子,那女子叫孙倩,是我在吴国的妻子,我与她分离已有一年多,只是碍于楚国眼线众多,怕误会我为吴国奸细,所以无法家书来往。
你帮我转告她,就说我很好,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回吴国去接她,告诉她我没有忘记她,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她。是同学的话,你一定要答应我!”
“知道了,拿来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剑陈拿过竹简之后并未多语,忙回屋中准备整理行李。
屋中的楚姬看到剑陈不言不语的收拾起衣物来,以为前几日与学鸣的那些事情被他所知晓,忽露紧张之色问道:“夫君,你这是要去哪?莫非要出远门?为何不看楚姬一眼,妾此刻心中犹如刀割。”
剑陈忽然才注意到身旁的楚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想让楚姬知道此事,若被她知晓定会让自己跟随他前往吴国。
他忙笑着安慰道:“夫人,你莫要担忧,我不过是去趟吴国而已,给人捎封家书就会归来,夫人这几日呆在家中好生修养,待我归来之时,定会与夫人去一处世外之地隐居,过我二人的生活。”
“不,楚姬要与你一同前往,不要丢下妾身,若夫君不在了,你又让我如何苟活下去!”
楚姬哭着哀求剑陈不要出门,仿佛她知道剑陈会遭遇不测一般,竟说出如此话语。而她种种表现,多么希望剑陈也能知道她自己遭受的侮辱。
然而她自己却无颜面对剑陈,不敢说出那件事情,每次想到之时,总是觉得自己犹如****一般,竟对章学鸣的侵犯当成享受。
此时,随后而到的学鸣忽然露出严肃表情说道:“楚姬,剑陈出去是办重要的事情,若是成功了,必能流芳百世,届时他再功成身退也不在话下,再说了这是大王的旨意,难不成我们还要违背,如此一来章府上下人人都无法幸存了!还是听剑陈的话吧。”
楚姬望向章学鸣,心中怒火中烧却难以说出口,刚想说出时,话却被哽住了,她只是哭着对剑陈说道:“夫君,那你一定要小心,楚姬在此等候,夫君何日归来楚姬便等到你那时。”
“嗯,我一定会的,你放心吧,夫人,一定会早日回来陪你,嘿嘿,到时候要让你给我生个猴子!嘿嘿”
剑陈露出后世那猥琐的笑容,向楚姬笑去。笑容虽然猥琐无比,但对于楚姬来说却倍感温馨。
次日,万事俱备,剑陈拿起所有准备好的东西,上了马车,向楚楚挥手作别,虽然有所流恋,但依旧消逝于作别的风中。
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仿佛再也无法见到心爱之人,楚姬再次落下了绝望泪水,她挥去泪水,走至屋中,学鸣却紧随其后。
“夫人,嘿嘿,这下剑陈走了,只剩下我们俩了,是否还想尝下前几日那快感?那****原本以为夫人会反抗,怎料到反倒是夫人主动迎合这我,最后你露出那享受的姿态,我却感到精疲力尽,夫人正是如饿坏的豺狼一样需要别人的慰藉啊!”
楚姬见自己好似羊入虎口,剑陈在时他都敢侵犯自己,如今剑陈一走,他更加要肆无忌惮了。
然而楚姬并未生怯,她拿起身旁短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对章学鸣吼道:“将军你如今已是楚国真正的将军,难道还要对一即将守寡之人轻薄,传出去难免会遭人耻笑,若将军执意如此,妾身便在此与你玉石俱焚!”
学鸣见后,忙收起了轻薄之语,他也怕楚姬冲动起来自杀,忙掩饰道:“夫人莫要当真,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我看你近几日面容憔悴,你好生歇息吧!”
学鸣说完之后,立即走出了楚姬屋中,只怕自己死在她的手上,那可真要遗臭万年了,而且现在他渐渐在得到楚王的信任,假以时日定能够如昭姬所愿,届时再于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行房,那岂不是更乐哉。
剑陈离去数日之后,终日思念他的楚姬忽然感到不适,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难以进食,刚入口中便会作呕,后又找来医师前来就诊。
医师给她把了把脉,忽然祝贺而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怀孕已有两个月了!我立即给夫人开几副安胎药,夫人这几个月需要静养,切不可动怒。”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打在楚姬心上,此刻她不知应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是因为这个小孩肯定是剑陈的而非而章学鸣。
但难过的又是因为自己的作贱让章学鸣有了可乘之机,若早点知道自己已有身孕便与剑陈远走高飞那该多好,如今剑陈远去不知何日才能归来。
她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与肚中的小孩对话道:“孩儿,你若早日被为娘所知,你父亲也不会被奸人所获,母亲也不会为奸人轻薄。不过母亲定会将你抚养成人,若你父亲顺利归来,定要让他教你剑法,帮为娘去除掉阴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