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约定?”我立刻紧张起来,就怕他有什么阴谋。
“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说,这段时间,我们能不能抛开身份,和平的相处一阵子?” 宗政澄渊认真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们相处的一直很和平,没吵没闹。难道这不叫和平吗?”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做什么?体验生活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表达有点问题,宗政澄渊顿了一顿,道:“我问你,就算你从来不同我吵闹,可你的心里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不满吗?”
“没有。”我坦然道,“我没有资格和立场去对你的做法产生质疑。”
“即使我不择手段?”
“是。”我点头,也正色说,“你从未隐瞒过你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你是真诚的。就好比飞蛾扑火,你该责难的,是火,还是飞蛾?”
“所以,你表面上与我亲近,实则疏远无比?”
我奇怪地看着他,试着问道:“你说了这么多,难道是希望我打从心底与你亲近?”
“至少,在这一段时间不要疏远。”宗政澄渊点了点头,“我不希望我们一直貌合神离。”
“停!”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啼笑皆非地看着他,“你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吧,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呢?”
笑了笑,宗政澄渊拉过我的手合在掌心里,“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行!我听明白了。”我将手抽回来,眯着眼睛打量他,“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都不要耍心眼,最好说话都不要经过大脑,想什么说什么?”
“差不多吧。”宗政澄渊欣慰地看着我,以为我赞同他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真心是要用真心来换的,你不付出真心,却要求别人付出真心,这笔买卖不公平,我不做。”
好笑地皱起眉,宗政澄渊摇头道:“为什么一定要我先付出?为什么不可以是你?”
“因为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这个约定是你先提出的。”我摆摆手,笑道:“而且,在有所求的前提下,这个约定根本不可能顺利履行。因为求,本身就是一种预谋。你预谋要我的亲近,我怎么能够不防备?更别说,到如今你辜负了多少真心,你数得清楚吗?”
定定地望着我,宗政澄渊思索了半晌,忽地长长一笑,“差点又被你绕进去了。”伸手抚了抚我的头,“我懂得你的意思了,顺其自然吧。我若是没有二心,你自然也就不会提防我了。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聪明的孩子。”我抿唇而笑,将头靠在他肩上。“我说澄渊,这半夜多月,你打算让我一直吃果子吗?”
“你说什么?”宗政澄渊略带惊讶地反问。
“我说,我不想吃半个月的果子。”
“不是这句,前面的。”
“前面?”我想了想,恍然道:“聪明的孩子?你不愿意听吗?你确实很聪明的啊。”
“也不是这句,是后面的。”
眼珠一转,我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澄渊?”
“你终于不连名带姓的叫我了?”宗政澄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欣喜。
“挺累的。”我点点头,笑道:“虽然四个字四个字的叫你也不错,听起来挺颐指气使的。”
“你很想颐指气使吗?”
“挺想的。尤其是能对你指手画脚。”我诚恳地看着他,指山洞外,“比如说,我现在想吃烤兔子,你能去抓两只吗?”
“说白了,就是要我听你的?”
挤挤眼,我笑道:“我是很宽宏大量的,坚决本着自愿原则。”
莞尔一笑,宗政澄渊伸手将他捡来的干草往我后背处铺了些,然后托起我的下颌,“这种事我可以听你的没问题。但是,如果我想吻你的话,不会也要事先征求你的同意吧。”
“你敢!”我无端有些心慌,脸上发热,不自觉地将眼神移开,说了一句很发傻的话。
“你是觉得我不敢问你?还是觉得,我不敢吻你?”
低沉的笑声像来自地狱深处的蛊惑,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宗政澄渊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先是轻点,接着越来越激烈的吻带着他纯然男性的灼人热度覆盖了我的神经。
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抓得我的肩头都隐隐作痛。
可是唇齿间淡淡的麝香气息麻痹了我,只细细密密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软软地瘫在他的手臂中,忘记了推拒。我看到他很长很长的睫毛下闪动着迷醉之意的眼眸。
突地,他的睫毛一闪,抬起一直低垂着的眼睑,目光泛着暖意看着我,微微一笑,抬手拭去我眼角处憋出的点点泪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抓兔子。对了,如果没有兔子,山鸡行吗?”
我慢慢抬手,掩住唇,有点恼怒,有点心虚地喊:“我是伤患!”
“你的伤又不在嘴上。”宗政澄渊好好一笑,好心情地道:“若不是看你快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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