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家、胡不非两边平平安安时,李侧妃的脸色很不好,官媒轰轰烈烈的办理纳妾的事不但黄了,还踢到一块硬铁板,被人隔空教训了一遍,“你把姓王的一举一动和说过的话都一一重复过一遍。”
官媒有些瘫软,刚才含含糊糊的讲述了一遍,就把侧妃气的差点吐血,要是实打实讲了,自己还有命在吗?她摇着头说:“贵人,老婆子年龄大了,委实记不清了。”她暗搓搓的想:宁可得罪李侧妃,不可和王渊对着干,那可是个分分钟钟宰人没商量的人。
李侧妃很不高兴了,虽然官媒说的含糊,这时一个仆妇上前来,说:“大姑奶奶,老爷说了,让她先下去,一会老爷到。”
官媒如释重负的走出了院门,就被抓到一边,“出门之后,就把这一切忘了,要是让老爷知道从你嘴巴里露出一点两点的,要了你的老命。”“老婆子知道了。”官媒吓得直点头,两股栗栗,当她走下大门的时候,腿一软,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头磕破了,腿瘸了,连牙齿都掉了两个。
李侧妃看完了那张纸,气的手直打哆嗦,喉头一甜,几乎要吐出血来,她把纸扯得稀巴烂,扬到一边。“爹,我饶不过王家,他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过气的世家,在朝中连个官都没有,敢把晋王侧妃的脸皮向下踩!”她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原本她就把二女当玩物看,现在恨毒了王家,眼中喷出的毒火几乎要把屋子点燃。
要知道她在晋王府被如月气的只得回娘家休息加求援,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全发泄到王家身上,“爹,找个理由,让王家人全进了大狱,男的砍头,女的充为官妓。”不是看不起做妾吗,那就成为娼妓,千人骑万人跨,想到此处,她的脸扭曲了起来。
她爹犹豫了一下,看着妻女,显然这件事完成的难度系数很大,毕竟王家传承多年。但是女儿的确受了委屈,既然王家不识相,那也怨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于此同时,王清看着微型傀儡传回的信息,呵呵的笑了,想比心狠手辣吗?王澈在一旁摸摸突然出现的鸡皮疙瘩,有谁得罪了阿姐啊!他早就发现阿姐笑的越风轻云淡,和阿姐结了梁子人死的越惨,他很想近距离旁观啊!
“大兄、二郎,应该知道咱们新得罪了人。”王清把笔放到一边,王氏兄弟双双点头,就是那个晋王侧妃,王澈抢先问道:“难到他们家要出什么幺蛾子?”“是的,他们准备让王家人进监牢,男的砍头,女的充为官妓!”王清冷冷的道。
王渊有些讥讽的道:“这种抄家灭门的罪可大了,不知道是谋逆还是里通外国啊!好大一顶帽子!”“谋逆?我王家可是刚到北朝,没什么可能,倒是里通外国好做文章,不过大兄,你是承安公子的事,李侧妃家应该不知道。”王清缓缓的道:“这也算是个杀招。”
王清站起身,“今天早点吃晚饭,晚上我还有事!”王澈追在后面,“阿姐,能带着我吗?我真的不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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