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不是没找到机会吗?我现在叫胡不非。”
这时王澈带着王潞、言夜霖送上茶水点心,王渊介绍道:“不非兄、阿牛,这时我两个兄弟王澈、王潞和他们的伙伴言夜霖,这是我游历北方时认识的朋友,胡不非、王铁牛。”
王澈三小见过礼之后,就退下去念书去了。胡不非有些不好意思,没带见面礼,王渊摇摇头,“要什么见面礼,不非,我还看不出来吗?你生计比较紧。难道你今天来看我不是看在多年的情分吗?再说你们不是送了礼了吗?”
胡不非哈哈笑了起来,也是,自家身上也没钱。王渊的神色不变,胡不非今天来拜访还穿着一身已经半旧的军装,显然没有多少钱。
“承安”王铁牛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王渊看着他,“铁牛,怎么了?有话就说吧。”“就是大丫那件事,该怎么办?”王铁牛终于鼓足了勇气问出口。
王渊想起来,李小公子似乎让王大丫也做妾。王渊走了一下神,“大丫的事没有事了,李家的侧妃娘娘昨儿晚上失踪了,据说李知州也被又气又吓个半死,已经躺下了,现在齐州做主的是通判大人。”
王铁牛一听高兴坏了,既然承安说没事了,就真的没事了,于是开始吃几案上点心。胡不非不由深思下来,王渊的话点明了几件事:李侧妃失踪,李知州应该犯事了,通判掌握了权力,釜底抽薪把打谱纳妾的一家人都打落尘埃中,王大丫就逃过了当妾的悲惨命运。但王渊怎么会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怕很多人还蒙在鼓里吧!他一个外来的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王渊轻描淡写的说:“昨天州府衙的李侧妃来向我王氏嫡女送卖身钱,给她弟弟纳小妾。”每次想到这里,王渊想砍了这个李公子,但是此刻也不错,李家落入劫银案中,就是不死,也会落入贱籍。“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根本不想活了!”
胡不非想不到不止王大丫被纳妾,连王氏娘子也卷进来了,他不由暗自好笑,“多年的官宦生涯养成的李家在齐州是个霸王,容不得别人的半点反抗,结果踢到铁板上。”
王渊微笑了一下,“这李家的确是霸道,想拿捏我们王家不成,就还想泼些脏水。不非,你们齐州府前几天出了一次大案子,有人劫走官银是吧?”
胡不非点点头,这件事可是这段齐州府出的最大的事件,可以说是军政两个系统都有波及,要是追不回银子,应该齐州府的那些州级官员都不会有什么还下场。“李家就想把这盆脏水泼到王家身上,要把王家灭族。”王渊很平静的说出,端起茶盅喝了一口,“难怪老百姓说:衙门门前两个口,有理无权莫进来。”
王铁牛抹抹嘴巴,“原来是这样,承安你应该不怕吧?我王铁牛在后面挺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王渊笑了起来,“怕什么?没什么可怕的,如果我曾经怕过什么,也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世上已经让我怕的不多了。所谓的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我还想知道有哪些人在我眼皮底下给我栽赃。”胡不非暗自吐槽:给承安下套,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李家就是明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