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均还对付不了吗?翁廷均对付不了,不是还有个Apink吗?
“秀满xi,有何高见?”
“我打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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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翁廷均看着手术室外的情况。心思沉到低谷。
Tiara全员都到齐了,甚至连恩静的妈妈也在场。
是什么情况以至于让她这些姐妹让她母亲这么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翁廷均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情况很不好。”吴文轩脸色有些苍白,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宝蓝发现的早,我们都不知道恩静晕倒在楼梯口!血...全是血...”
“医生怎么---说。”
啪嗒。
手术室的灯光从红转绿。主刀医生终于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她妈妈,医生大人,我孩子怎么样了?我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还好送来的及时,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医生眼神犹豫,语气迟疑。
含妈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听到医生的‘不过’,眼前立即一黑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伯母---”
“快---还愣着干什么。”
等到含妈妈被送了下去,主刀医生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现在卷动韩国歌谣界的女人和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翁氏大老板’。
“恩静的情况不容乐观,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看她,不过时间尽量不要太久,她需要休息。”
“她到底怎么了?”
“她......”
……
……
含恩静脸色苍白的可怕,是一种比病态白还白几乎看不到血色的虚弱。
“我---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Tiara所有成员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恐惧和心痛。
含恩静虽然虚弱无力,但又怎么看不到这些。
翁廷均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我----”朴智妍眼泪夺眶而出,却被全宝蓝捂住了嘴。
全宝蓝咧开嘴笑了笑,“恩静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
李居丽也笑了:“月经来了就不要乱跑了,看把我们吓得。”
朴素妍翻了翻白眼,“居丽欧尼,这里还有个毫不相干的男人,你这样说合适吗?”
翁廷均:“---”
朴孝敏笑的最疯狂,握着含恩静的手,笑着笑着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笑。
含恩静轻轻一笑,但旋即笑容凝固在脸上,脸色更加苍白了。
翁廷均使了使眼色,五名成员全部退了下去。
翁廷均找了个凳子坐在含恩静的对面,看着含恩静惨白惨白的脸色,他心里心疼极了。
这个傻孩子。
这个傻孩子。
“会长,对不起……我可能不能再跳舞了。”
含恩静闭上眼睛,强忍着强忍着强忍着眼泪不要掉下来,可怎么也忍不住。
她的身体她怎么不知道她怎么不知道。
她动用全身力量。
左手动了。
右手动了。
右脚勉强动了。
但是左脚。
但是左脚----
怎么也动不了,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再也不能跳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