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刺刺地跑到了隔壁的书房。
胡悦宁被他这等没节操的做派给噎住了,只好默默倚坐着,等着看他又想整出什么妖蛾子来。说是想牢套住她,她却是不怕了,她想总不至于他还活过头去,再给她整出个手拷、脚镣之类的来拷住她吧?
不一会儿,只见元卿屁颠屁颠地返回来,手上是一个锦盒。
“过来!”元卿一把扯过胡悦宁的腕子,打开盒子,一只盈盈翠意的翡翠镯子亮了满屋,颜色纯正,水头极佳。
胡悦宁上次和COCO逛街时,发现COCO比自己穿小个码的衣服很有气质便暗中憋着劲想要减肥,所以最近照往常还有些瘦,那镯子仍是有些紧,元卿试着戴了几次,终于将它套在了胡悦宁的手腕上。
某人心里暗忖着,这几日哄着她多吃点好料,等这小狐狸恢复到原来的胖瘦,这镯子便铁定取不下来了,那时可真就走不了了,要走可以,把镯子完美无损地留下!元大尾巴狼窃笑着算计到。
“这,好名贵的吧。”胡悦宁犹不自知,自己已深陷某人的泥沼,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莎士比亚说:“珠宝沉默不语,却比任何语言更能打动女人心。”
“那是,满帝都里都没几个人有,随身戴着这个才不丢我的脸。”元卿坐靠在她身边,双臂环在脑后看着小人儿眼睛冒着星光的样子,悠然地闭上了眼睛。
“我说,这真是给我的?不会又像上次那样,说是借我的吧?”胡悦宁故意哂道。光想着那串丢在时家洗手间里的雏菊项链,她就一阵肉痛。
“噗嗤,你还真怕起井绳来啦!别想啦,那只是个不值几个钱的小玩意儿,你这腕上可是套了为夫的心了,孰轻孰重?”元卿抬起胡悦宁的腕子,对着那镯子压低了声音说,看着胡悦宁若有所思的样子忽觉好笑。
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元卿捉过胡悦宁的手放到嘴边用唇轻触着,享受着这美好旖旎的时光。
这一刻,胡悦宁知道他的心意,方才只是小女人般的任性罢了,此时却是有事几欲张口。
“怎么了?小宁儿是想说什么?”元卿爱怜地看着胡悦宁,满眼期待的眼神。
“我......饿了。”胡悦宁刚说完,肚子便十分配合地咕噜噜叫了两声,直羞得她赶紧将脸藏到他的怀里。
元卿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舍地放开这柔软的小身子说:“好,你先穿好,我一会下楼去给你买早点,楼下有家潮汕粥馆生滚粥做的很是地道,我去给你和儿子买点回来,嗯?”
元卿说完便将一记热吻印在了胡悦宁额头上,这才起身穿衣。穿好后发现胡悦宁的小内内上染了几块暗色,应是昨晚攻城拔寨之时沾染上的,嘴角勾起便舀起来喃喃道:“一大清早洗裤头,无数儿女水中游,不是你爹心太狠,而是你妈不收留。”
“你个流氓!”胡悦宁一开始还没注意到,他一个人在捯饬着什么,再一看他拿着自己的小内内,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红着脸啐道。
“这叫闺房乐趣,为夫沐浴之后便伺候你沐浴。”元卿边说边坏心地将毛毯掀起,惊得小人儿连忙龟缩起来。
沐浴之后,元卿换上了干净的衣衫,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去看了一下主卧里的儿子,大概昨天终是玩疯了,加之长途飞机的折腾,pocky还在呼噜着,于是又轻轻将房门关上。和胡悦宁打了招呼,让她多休息一下再起来洗澡,便下楼去买早点去了。
胡悦宁拖着有些酸痛的身子,勉强洗好之后,这才四肢不自然地坐到了桌边。明明不是初夜,可是昨个夜里还是折腾的太high,于是久不运动的她便成了这德性了。
“看你,叫你不要跟那杜娅茹瞎逛吧,大冷天的去什么后花园悠然洞听墙角,累着了吧。”元卿买了生滚粥回来,一本正经地轻斥,胡悦宁瞄了眼一旁刚被自己叫醒去刷牙的pocky,只能干受着。
“多吃些,昨天家里那蟹粉粥虽然可口,但可不禁饿,下次回来还是要吃夜宵的,别孩子气。”元大尾巴狼‘义正言辞’地唠叨着,胡悦宁肚子里已经鼓满了气,天知道是谁为了尽快逛那‘悠然洞’,活活将她折腾成这副半死不活样子的。
接下来,用完早餐,元卿让胡悦宁待在公寓里好好休息,顺便收拾行李,他则神清气爽地先将pocky送到元母那边去,然后自己去总参办理调令。他野战计划顺利完成,调回总参,军衔荣升二级,直接由中尉到了少校。这次趁着年前回来,去总参办理好手续,一等过完年就正式回总参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