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这要让她怎么说,儿子还在车上呢,说他老爸和别的女人有染,有了不知多少腿?胡悦宁心里气哼哼地,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
却是不知她越是这样不在意,元卿心里越是如同被猫挠心肝一样,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一路开到收费站,元卿的这辆别克ParkAvenue有ETC电子证,所以他油门一踩直接从ETC通道呼啸而过,而元君的车则得排队等着过普通通道。现在日近新年,过往的车辆很多,还有得排。
元卿趁机将车子停在路边,先下车,又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胡悦宁给拖下了车,并将她拉到车子与路栏的一处死角,环住她,急道:“那个死女人和你说什么了?小宁儿,你快告诉我撒!”
“你这么心急干什么?”胡悦宁担心车里的儿子会看到,可是一撇过去,发现,pocky置身于儿童安全椅中,压根就看不到车窗外。
“我能不急么,你这个小脑袋惯会胡思乱想的!我得看紧点,免得一个不小心你又给我撒腿跑了,你可是有不良记录在身的!”元卿一本正经道。
“能说什么,不说是你和她之间的破烂事!”见元卿就要张口否认,胡悦宁又道:“唉,你别急着否认,就我都知道的,有一次你还送了她一辆车,事后她还特意到我面前显摆来着的!”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元卿皱着眉,他也懒得去回忆,直接表示一脸无辜。
“若说之前你和她没做过什么,你会平白无故地送她一辆车?有钱不是这样有钱法的!”胡悦宁撇撇嘴,不满道。
“小宁儿,你是不是吃醋了?”元卿突然笑道,一脸春风得意。
“啊?”胡悦宁却是被他这么突然而来的问题彻底弄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呐!他们是在说一回事么?
“若是以前你才不会这么计较呢,现在却这么在意,你肯定是在吃醋了!”元卿自说自划地分析道,末了还点点头,“嗯,你别气了!过去,谁没做过几桩混账事啊,我们要放眼未来,乖!以后,咱家的财政大权由你一人说了算哈!不气了哦……”说着,还打蛇随棍上,伏首偷了一吻。
“呜呜……我……才不会为了气你而作贱自己呢!哼,若是你再做什么混账事,我一定会立马蹬了你,找紫衣去谈恋爱,然后当着你的面让pocky叫他爸爸,气死你。多棒呀!紫衣英俊且能力高强,又很疼爱piocky。”
元卿不悦地又抱着吻了她一会,他才不让她再自我陶醉下去。
“少来了,我才不会让你再度有改嫁的机会呢!你几时看过水墨画旁边放一幅卡通画的?能看吗?小宁儿,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肖想荣紫衣那家伙有多久了?”
“才没有呢!既然你说不会给我机会,当然以上种种假定纯属我目前幻想,你又是在吃的什么醋?”胡悦宁这下不呆了,至少知晓要反唇相讥了。
元卿叹了口气,将胡悦宁搂的紧紧地,然后回身打开副驾车门让她上车。今年的冬天还算不错,没有太多的寒流,但冬天嘛,基本上总是冷的。还是上车置身于暖气里比较不会侮辱这个季节赋予的使命──使人冷得半死。
“小宁儿,为了杜绝你有怨妇的行为──胡乱对其他男人产生幻想,今年的新年之前咱就把证给领了吧,如何?而且过年军区大院里通常都会有内部迎新舞会的,到时以元卿正牌夫人名义和我一起参加,嗯?”
关于这个,胡悦宁已在逛街闲聊时听COCO说过了,帝都军总大院里每年都会设计一个迎新送旧的活动,由每年的大年二十九晚上八点守夜到大年三十凌晨,听说内容颇为丰富精采。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卿的前半句,“你在开玩笑?这都几号了?还年前就扯了证!你在做梦吧?”
“没啊!”元卿看到元君的车已经过了收费口,COCO更是在车里向他们示意着可以走了,便发动了车子,才又道:“扯个证不就个把分钟的事,又不用计划好几天的,你要愿意,我马上就可以调个方向,咱现在就去把证领回去?”
“才不要。你疯啦!”胡悦宁见元卿作势真要调方向盘,心里一急,忙道:“我才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地和你领证呢!”若不是及时想到他正开着车,她又手痒地想给他的腰侧小嫩肉来个90度了!这个臭男人还就是欠教训啊!
“为什么不要?”元卿不满道,“你莫不是还在吃那些阵年老醋?”他以为胡悦宁仍在和他闹着关于雅雯说的那些芝麻破烂事的别扭。
“才不是,你都还没有向我求婚好不好!”终于,胡悦宁气得破功了!这叫什么事嘛,这个混帐东西,非要自己这么点出来么!亏他还好意思是个花花大少,向女人求婚都可以忽略的!
“呃……”元卿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没了脾气。敢情在这个小女人看来,他之前一直说着要娶她,要她嫁他都不算是求婚来着?
难道一定要像最近她看的那部《小时代》一样,他头上套个毛熊的头套,举一把爱心汽球,手捧一大束玫瑰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才算正式求婚?!
其实也不能怪他想歪了去,电视小说上一些女人眼中很浪漫的场景,现实中大男人们是很不屑做出的。有的是没有那个财力和精力,有的则是真不屑去做,例如我们的元大公子。
这些于他看来,不过是花花世界里泡女人的小把戏,他元卿真对一个女人好,那是会把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全部护着滴水不漏的,他觉得,做他的女人便要开开心心地一辈子,他不想让她生活在尔虞我诈或是烦东烦西里。
元卿这种喜欢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就连所爱女人的喜怒哀乐也要掌控着。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是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对于一个真正爱着他的女人来说,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了……